可这个儿子却处处让她难过,以前想不明白,如今重生归来,宋瑛心想,或许真就是血脉亲缘的奇妙之处,从根子上这个儿子就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啊。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他的亲生母亲是田安然的,如今知道了么?
容若知和田安然蛰伏了四十多年,为了把她利用得干净彻底,为了不让孩子露马脚应该不会太早告诉他,但告诉得太晚又难以灌输那种深重的恨意。
一直是所有的活她宋瑛在干,为了自以为的儿孙费尽心思,而容若知和田安然勾勾搭搭四十多年,有事没事的游玩享乐。
她死前,田安然对她说:“你想去见的那些美景,想去吃的那些美食,若知都带着我去过了,尝过了。
就是你没想过的地方,我们也去过了。
每次你和他说了什么地方,他转头就会带着我去。
你若想去,他不是说不喜欢就是说没意思,懒得动,不如在家里待着吧。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和他说过,那些美好,只能是我和他的。
你因为儿孙绊住脚步不能出行,为了我和若知的儿子孙子曾孙女不停操劳奔忙的时候,若知和我都在享受人生,每一次都欢愉喜悦,难舍难分。”
宋瑛那时已被挖去双眼,砍成人彘,她艰难地吐出一个个字,问出心底的疑惑:“既然你有一切,迟早大获全胜,为什么那么恨我?”
没有回答,只有田安然朝她心间捅了一刀。
真痛啊,痛苦亦让人清醒,如今看着容怀山还真是容若知和田安然的亲生儿子,为了带着小妾出去玩,要生病的母亲让出马车,儿子科考也不管不顾的。
宋瑛想试试儿子如今对田安然的了解,便问道:“怎么不去找你父亲借马车?”
容怀山道:“父亲一早出门了,大概是去了贺掌柜那。”
他故意没有提田老太太,但眼神有些躲闪。
贺掌柜?宋瑛想起这就是田安然那倒霉的丈夫,下场也是被田安然害死。
和自己一样,当了一辈子的冤大头,比自己还早死了几年,按时间算,只怕是没两年好活了。
宋瑛故意道:“他一个侯爷,去找个绸缎庄的掌柜作甚么,还三天两头的总去?”
容怀山道:“母亲此言差矣,世上有忘年交,就有忘却门弟身份的交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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