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褚襄忽觉不对,第一时间伸出双手,径直抱住了蓝珏。
“君上”
褚襄双臂收紧,用力将蓝珏拥抱在怀中上一次他见到蓝珏如此愤怒,还是曲凌心将他父亲的骨灰制成茶具的时候。
尽管那一次的时候,褚襄就已经知道,即便他什么都不做,蓝珏也有足够的理智,但他就是觉得,如果他不抱住蓝珏,这些沉甸甸的事情一起压下去的话,该有多疼啊。
“为什么这世上的权贵,眼里就真的只剩那点可笑的权力他们杀来杀去,枯骨遍地,就算最后登上九五之尊的宝座,放眼望去,身边、眼前、天下之下之间,他能剩下几个可怜人,继续被他鱼肉”
这种问题永远不会有答案,蓝珏并未想要得到什么回答,因为他自己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非常明了,没有什么疑惑,他只是在发泄而已,褚襄便只是安静抱着他,听他讲那些平日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的牢骚话。
他将手轻轻按在蓝珏的脊背上,蓝珏常年习武,身体肌肉漂亮又结实,他安静地抱着蓝珏,蓝珏的情绪宣泄得很快,几分钟就不再那么义愤难平,所以褚襄便心猿意马起来,下意识地顺着蓝珏的脊背线条摸了摸,等反应过来的时候,蓝珏早停了话头,他掌心下的肌肉绷紧,充满力量。
“君上。”
褚襄若无其事地松开手,顺着蓝珏刚才的话题,“所以,我才选了您啊,在帝都的时候,那么多天潢贵胄,唯有您格格不入。”
蓝珏转了个圈,转到褚襄身后,抓住他刚刚不老实的手,按在了背后,低下头来轻声道“这样我以为你选我,是因为我帅。”
褚襄“”
好想问一句您认不认识一个叫谢知微的,又宅又腐,前途未卜那种人。
他微微仰起脸,轻扯唇角,道“君上,不生气了”
蓝珏轻叹一声,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我若不生气,哪来逐鹿天下的决心,但我自己关着门生气,又有什么用”
他说完,忽然快速扯掉褚襄的腰带,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将他按到椅子上,拿那根腰带将他双手反绑在了椅背上。
“君上”
褚襄瞪着眼睛,似迷茫地着蓝珏,心情有些矛盾起来前些日子因为去“慰问”
军校小将,被某位家酿陈醋的国主折腾得走路需要扶墙,这后遗症可是才刚好彻底,再来
不过,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办公室情趣蓝珏可是把他绑在了国主召见群臣的大殿啊
但蓝珏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他只是绑了褚襄,欣赏了一下,然后就拿起笔,在旁边写什么东西了。
褚襄再次疑惑地问“君上”
“我需要立刻调派人手去各地侦查此次疫病情况,还有些事要去处理,你老老实实呆着。”
蓝珏说,“听我说话时竟也敢走神作别的,本王瞧着,你将来怕是功高震主,就要不受控制了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明晃晃地是狡黠的笑意,于是褚襄微微愣了一会儿,极其配合地垂下头,咬了咬嘴唇,轻声道“君上臣自知有罪,但请君上责罚,若是若是仍觉得臣大逆不道,您”
蓝珏转过身,捏起他的下巴,狠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你说,本王是赏你一杯酒,还是一根白绫才好”
这是个好问题,但褚襄觉得,自己身体里有外挂一般的纳米机器人,某种药物情趣是玩不了了,那还是玩后一项吧。
“你且等着。”
蓝珏扔下他,拿好他整理过的疫病报告,“我去找那帮老头一眼,官医那几个老头幸亏没跟着在科学院门前起哄。”
蓝珏在见过宫廷御医之后,便去了第一军校。
第一批的指挥官已经抵达晋国战场,双方处于对峙状态,但军医系的学生们还留着许多。
国主喜欢亲自来找人,而不是坐在大殿召见军校生早都发现了这件事,于是大家恨不得睡觉都不拆开叠得整齐的被子,穿着制服躺在床上,睡成一根棍子,生怕国主突然出现在门外。
国主还真的出现在了门外。
不过军校生这时候还没到就寝时间,他们在大厅里围着一个气喘吁吁的年轻人。
“国主”
学生们围过来“这是去年辞官的徐老大人派来的弟子,他称有重大情况汇报。”
因为发现得早,疫病还没有大规模爆发起来,徐老是做过东唐医官的,他很清楚,许多地方官员在处理疫病的时候都第一时间选择瞒报,希望能自己悄悄处理,很多大灾大病都是爆发到不可收拾才被国家重视,许多城池因此变作人间炼狱,灾情过后空空荡荡,宛如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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