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渊一把抱住了倒下的斥候,说完那句话,斥候这口气便松了,随即也就再不能睁开眼睛,身边的赤鸢摸着他的脉搏,遗憾地摇了摇头。
五国联军那是五国联军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气。
地平线上赫然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片,这个新年夜注定不会再有人惦记着欢庆,肃杀的气息在鹤临关内外弥漫。
原齐国士兵显得惴惴不安,因为兵临城下的五国联军当中,也有齐国的那么一小支。
这是什么逻辑齐国新王再怎么昏庸,居然到如此地步,竟然能做出派自家人打自家人的事儿不成鹤临关内的守军并不是私下变节,他们是接到了国主的手令,允许唐国将军接管防务,这段时间内许多齐国好汉也是心心念念以为自己在报效祖国,谁知冬来变天,城下的敌军里,站着和他们同气连枝的兄弟。
“秋将军,这这”
鹤临关内的士兵纷纷转向了齐国将领秋全,如今被编做卢渊的副将,这名齐国将领往日的油嘴滑舌和官架子统统消失不见,脸色青黄不接,表情惨然地盯着城外齐国的旗帜,同样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于是他也只好来问卢渊“卢将军,不知唐国国主可有什么指示”
蓝珏没有指示下达给卢渊,因为通往东洲的路,想来早已被截断,派出的信使一去不回,断然没有可能通讯。
但卢渊心里清楚得很,唐国如今主要兵力尽在东洲,一旦鹤临关被破,那鹤临关背后,就是一览无余的唐国土地,整个南境不再有遮拦,到时候,东洲的唐军将会是失去根系的叶片,终究只能飘零。
于是卢渊表情宁静,甚至带着胸有成竹的笑容,他冷静回答“我们固守此关此乃敌人背水一战,虽然着来势汹汹,出乎意料,但早在国主与褚先生预料之中,不然,我怎么会早早到此,训练了你们这么久”
鹤临关不能失守,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守住鹤临。
“可是”
士兵中有人不安地说,“为何我们齐国也出现在队列里”
“难道难道我们被我们的国主抛弃了”
即便不是抛弃,也难说齐国的新君还记不记得鹤临关的齐国守军,如此一来,卢渊自然也不会帮他解释,秋全又说不出所以然来,一时间消沉的气息开始蔓延,所以卢渊登上城头的时候,便这样说
“我想你们都听过这样一句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但你们也都知道,天下大变,江山面临易主,我说该醒醒了,谁还做梦以为如今不过是日常小打小闹,你割走我五座城,明天我拿走你一片地”
“我不想替你们的国主做任何解释,我也没资格替他说话,但我想说,如果你们真的被抛弃了,那你们应该偷着笑,做梦都能笑醒过来那种,为什么难道你们还不出,这江山,即将落入何人之手”
他踏上城头,拔剑指向东方“五国联军为什么这时候突然来鹤临关下他们是被逼来的因为我唐王蓝珏,正率领雄兵强攻东洲,一旦拿下东洲垂云关,皇城近在眼前,在此之前,他们还有最后最后一次机会,妄想反扑,所以我说,你们那些五国联军,你们到了什么征服天下的霸气没有,只有恐惧他们是被恐惧驱策而来,叫得再响亮,也不过是欺骗自己的口号罢了”
“但你们不一样”
他大吼,“你们被一个愚蠢的国主抛弃了又怎么样,你们马上就要建功立业,要成就千古传奇,到时候,整个天下都是你们的天下,你们还在乎个狗屁的国主”
卢渊想,我跟先生学会了战前动员,不过要是先生在,肯定不会忍不住讲脏话的但真的是情绪到了,顺口,太顺口了
“所以我不是在要求你们为我打仗,我也不是在劝你们投效唐国,我劝你们,为天下而战,为没有战争的未来,最后一次战斗”
沉闷的鼓声听上去像冬雷,忐忑不安的士兵站在城头,他们心态各异,有人因为渴望功勋而激动听说唐国可以凭军功换取爵位,也有人依然走不出被母国抛弃的阴影,但战争不会因为这而停下。
攻势如海潮,鹤临关是一道雄关,城头高耸入云,寻常军队常备的云梯远远不到这个高度,而且由于太高了,即便云梯能造出来,怕云梯的过程也太过凶险,双手双脚用于攀爬,距离又长,很容易被城头士兵整个梯子地掀下去,所以地面部队根本没有想爬城头。
他们准备破门。
但好在,鹤临关的设计十分有先见之明,它中央的通道大门很小,门洞横排站不下几个人的,驻军用的通道都可以在关内落下机关彻底封死,落了机关之后,便需要工匠和大量人力挖开才行,属于最后关头的后手,卢渊令人落了机关之后,就只剩下这一道门可破。
城墙是弯月形状,雄关两侧都是弯月,于是俯瞰便是两个背靠背的月亮钩钩,这样的设计是最简单有效的关卡形状,弓箭手无论在城墙哪个位置,都可以毫无阻碍地瞄准冲到门下的敌军。
更何况,唐国科学院正式掏出了枪。
不是冷兵器的枪,不是之前搞笑般命名为“火棍”
的试验品,是真正稳定、性能可靠的热武器枪。
即便工厂流水线产能严重不足,但这已经标志着战争彻底进入了新的时代。
城头的防御由弓箭手和枪兵联合组成,射得最准的那批弓箭手,可以转行被培训为枪兵,因为目前工业等级限制,造子弹实在是十分昂贵,卢渊恨不得一颗子弹打过去,对面一打敌人排成排被打个对穿才好。
五国联军,纵然仓促联手,数量也如海潮,一波一波的袭击就像持续不断的巨浪拍打着瀚海中的孤舟,敌人可以车轮战,但卢渊不眠不休,眼底已有了明显的血丝,他在城头督战,手里的剑已经砍的卷刃了一把了,齐国的士兵,不论最开始激动还是恐惧,现在都显得有些麻木,哪怕是新兵,也已经开始习惯血浆喷在脸上的感觉。
后方已没有援军,少主蓝念坐镇后方,与顾临之协同调度物资军备,却调不来兵马了。
他们调来的是铁轨,东洲褚襄传信回国,要求他们以最快的速度,架设通往鹤临关的铁轨。
卢渊深吸一口气,那条轨道已经成型了一半。
古文研究生叶修文,郁郁不得志,但不想,当穿越侠武世界,自己的古文研究,却大放异彩。别人看不懂的武功秘籍,尽数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六扇门的大佬活阎王,用一本没人能识得的刀谱,敷衍他,结果却成为...
...
凶宅索命,胆小勿入人们谈凶宅而色变,而我却以此为业,机缘巧合之下,成为了一个倒卖凶宅的商人。铜碗锁魂八蟒缠龙纸人拜寿阴桥改命十大诡奇凶宅,档案重现每一座凶宅背后,都有一段惊悚隐秘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