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马车上,6时礼不一语。
“不开心了?”
6时礼没有说话,依旧闷闷不乐。
“因为孟隐?”
“嗯。”
6时礼脑子里想起孟隐不甘又屈辱的跪在院子里,那么高傲的一个人,却被折断了翅膀,随意侮辱。
“虽然今日之事孟兄有失察之错,可六公主也不能当众惩罚他啊。
这让孟兄的脸往哪儿放,他这驸马还怎么在府里生活。”
6时礼越说越气愤,忘记了皇家威严不可侵犯。
“如果本宫想,也可以那么对你。”
萧宜华嗓音清冷,表情淡淡。
6时礼抬起头,眼神里带有一点不可思议,脑子里回想着刚刚那句话。
是啊,七公主一直以来的宠爱和纵容都快让6时礼忘记了自己要服侍的可是皇家公主,拥有极大的权力,想要责罚他,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吗,别说在府里当着众人的面下跪,就是当街下跪,他也得听;扇耳光得忍着,就是抽鞭子也得受着!
这就是驸马,如果能得到公主宠爱,必然会给家族带来无限好处;但若是惹公主生气了,再大的惩罚也得受着,毕竟谁敢去大理寺状告皇家公主。
6时礼刚刚还义愤填膺,才几秒钟,眼神里的愤愤不平就已经暗淡下去了,知道自己逾矩,于是起身跪了下去,马车里有羊毛软垫,跪下去膝盖并不受苦,比起孟隐跪的青石板,好上太多了。
6时礼低着头,声音滞涩,“公主恕罪,是我失言,请公主饶恕。”
萧宜华看着他低垂的脑袋,好像连头顶都冒着委屈。
“起来吧,本宫不会轻易责罚你的,不必惊慌。”
6时礼听到后,却没有立刻起身。
萧宜华无奈,这是又委屈上了。
萧宜华微微弯腰,伸手拉住6时礼的胳膊,“本宫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不会平白无故责罚人,也不会被美色吸引,你放心。”
6时礼顺着萧宜华的手顺势坐了回去,不过还是低着头,面上还是一副委屈的受气小媳妇样子。
萧宜华揉了揉眉头,“本宫怎么对你的,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在瞎担心什么。”
6时礼这才抬起头,有些委屈的说“公主对我很好,是我忘了自己的身份,屡屡逾矩,公主责罚我也是应该的。”
萧宜华伸手敲了一下6时礼的头,“那就如你所愿,以后有一点点错误,本宫定抽出鞭子把你打的皮开肉绽!”
6时礼闻言抱住自己,脸上惊恐状,屁股还往旁边挪了挪,不安的盯着萧宜华的腰。
萧宜华哂笑,不想理他。
过了一会儿,6时礼又自己挪了回来,乖乖的坐在旁边。
乖了没几分钟,6时礼又拧起眉,“公主,您今天为什么不让我求情?”
“六皇姐本就脾气不好,还好面子,今日你要是求情,又有本宫在,或许六皇姐会暂时饶恕他;但等我们离开后,等待孟隐的绝对是更严重的惩罚,所以不如让六皇姐有气当众撒了,这样结束之后,或许孟隐能逃过责罚。”
6时礼心里憋着气,为孟隐抱不平,“以孟兄这样的才华能力,本来应该入朝为官,成为忧国忧民的好官的,没想到现在竟沦落到这种地步。”
“或许,他当初应该自毁容貌。”
“啊?”
6时礼不解的看向萧宜华。
萧宜华淡道“六皇姐好男色,你不知道吗?你以为六皇姐选孟隐做驸马是看上了他的才华吗?还是看上了他的家世?”
孟隐出身书香世家,族里也出过几位比较有名的文官,但到了他父亲这一代,几个叔伯皆很平庸,他们家的光景大不如前,所以家世确实没什么好考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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