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欢在一旁,接过傅嘉泽手里的勺子,在粥里搅拌着,她时不时抬起头,不知傅斯弈说了什么,傅嘉泽频频点头,跟个拨浪鼓似的。
又聊了会,傅嘉泽递过来手机,“阿姨,舅舅要和你说话。”
沉欢拌粥的动作一顿,平稳了下呼吸,将手机又接了回来。
“沉欢,你在听吗?”
傅斯弈的声音低沉有力,许是手机的扩音效果太好,宛若傅斯弈在她耳边低沉的耳语。
“我在听的,傅老师。”
“陈冰给你的歌,你有练习过吗?”
“有的,这几天我一直都在练。”
“那就好,明天小余会去接你到录制组,到了那里录制歌曲。”
沉欢呆了一下,犹豫着问,“就我一个人吗?”
对面顿了一瞬,“我已经打好招呼,你直接去就好。”
这意思,就是她自己一个人去。
沉欢垂了眼睛,一声不吭。
她无法忽略心里淡淡的失落,不管怎么说,不该是她一个人去。
“沉欢……”
傅斯弈喊了一声。
沉欢不应。
“……我。”
傅斯弈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是沉默着挂了电话。
傅嘉泽仰起小脸,“阿姨,舅舅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快喝粥吧。
别凉了。”
沉欢没有情绪地锁了手机屏幕,将碗推到傅嘉泽的面前,淡淡一笑。
傅嘉泽口里的余叔叔,是个约莫二十六七岁的年轻人,带着黑框眼镜,斯文有礼。
傅嘉泽由着沉欢给他背上书包,嘴里还念念有词,“余叔叔,我舅舅呢?”
“傅先生大概在午睡。”
余成立在一旁,手里还拎着沉欢带给傅嘉泽的小米粥。
“舅舅怎么这么懒。”
傅嘉泽抱怨地皱起了鼻子。
沉欢理理他短短的头发,什么表情也没有。
“许小姐,今天麻烦你了。”
余成见沉欢已经整理得差不多,上前牵起了傅嘉泽的手,告别道。
沉欢微微一点头,送走了傅嘉泽后,收拾了下碗筷,窝回卧室看明天要录制的乐谱。
观曲如见人,傅斯弈说陈冰去过很多地方,歌词里的漂泊无意隐约可见。
她不禁又想起那座小院落,初时被景色所惑,只觉得淡雅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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