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杯子里仅有的一个牙刷和牙膏,傅斯弈神色不变地拿起,挤出牙膏,自如地用起来。
沉欢手里提着个袋子进来,见他正刷牙,手指着那根蓝色的牙刷,呆了。
傅斯弈淡定地转过身,吐出嘴里的薄荷味泡沫,“这里只有一个牙刷。”
“那是我的。”
沉欢还是有些怔。
“奥,抱歉。”
他不是很真心的说了句,见她手里还拎着个袋子,自如问,“你手里的是什么。”
沉欢才反应过来,掏出她给傅斯弈买的毛巾和牙刷。
傅斯弈弯腰漱干净口,接过沉欢手里的毛巾,擦了脸。
傅斯弈晃了下自己刚刚用过的牙刷,惬意地问,“这个要扔吗?”
沉欢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按理来说自己的牙刷被用了,是要扔的,可那人是傅斯弈。
“先放在牙缸里吧。”
她声音有着淡淡的郁闷。
傅斯弈微微一笑。
“你今天有事吗?”
吃完了早餐,沉欢想着傅斯弈是不是该走了,忽见他问。
“没事。
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上次带你去陈冰那吗?”
沉欢收拾碗碟的动作一顿,抬头等着他下一句话。
“陈冰后天就走了,让我去他那坐坐。
和我一起去?”
说到陈冰,沉欢不由地想起那个园林小院,兴致不由高涨,还是有些迟疑地,“我能去吗?”
傅斯弈从她手中接过筷子,微笑着,“为什么不能?他还特地强调要带着家属。”
带家属!
她自然明白这家属说得是谁,沉欢脸庞一红,嘟囔一声,“谁是你家属。”
也不管傅斯弈手里的筷子,端着碗就往厨房里冲,急着躲什么似的。
沉欢走得很急,傅斯弈反倒是一愣,而后笑了开来,他长腿紧跟着追上去,“不是家属是什么?”
失策失策,她就知道不该和傅斯弈争论这些问题。
在这个话题上吃亏的永远是她。
上次去是以工作的名义,这次,是以傅斯弈女朋友的身份。
沉欢比上次还忐忑,毕竟这是除了胡静赵井然外她见傅斯弈身边的第二个朋友。
“这么紧张?”
傅斯弈看她手指又揪在了一起,扭头朝她一笑。
“嗯,有点。”
沉欢找了个话题,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刚才你说他要走了。”
“嗯,大概会去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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