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知道怀了身孕便不能那样了,顾容珩这样一意孤行,要是她身子坏了怎么办。
她推着顾容珩,泪光越来越多,嘴里喊着:“大公子,奴婢害怕。”
“求求大公子放过奴婢。”
顾容珩一愣,他倒没想过四月会这样害怕,他温声哄着:“没事的,宫里的太医都说前三月可以行房事。”
四月的脸更红了些,她没想到顾容珩难道真去问了太医不成。
事实是顾容珩的确隐晦的去问过太医,不过用的是自己下属的名头,最后得到的答案他也很满意,总之他想要抓紧时间了。
心想着太医都发了话,这回这小东西总不该拒绝他了,哪想顾容珩重新附上去,四月却又委委屈屈哭起来:“奴婢不要。”
顾容珩有些不悦了,捏着四月的脸,眸子也冷下去:“这次又是为什么?”
他这一日里心里念的都是她,连面圣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只想着快些回来,没想到回来想与她亲近都不能。
他如今还是她的主子,即便成为了他的妾,他也依旧是她的主子,他这般宠她抬举她,她居然一丝没想过他对他的纵容,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他。
四月泪眼蒙蒙,看着面前的顾容珩都有些看不清楚,她听到顾容珩忽然冷下去的声音,身子微微一抖。
她害怕的捏着自己的衣襟,挡住被顾容珩扯开的春光,只敢小声道:“奴婢真的害怕。”
四月的确是真的害怕,以往每次从顾容珩那出来,她身子便要疼一两天,他也从不问她的意愿,即便她不愿意,他也不肯在意她,以前她还能隐忍着,现在却隐忍不下去。
。
并且她还怀了身孕,四月也害怕伤到肚子里的孩子。
且她也听有些妇人说过,这样对身子也不好的。
顾容珩皱眉,平静的声音里显露出不悦:“四月,你当真要惹我生气?”
四月颤抖,紧紧咬着唇不敢回答,顾容珩没了耐性,往日里每次四月都是这样不情愿的模样,也唯有在晋王府那次她是主动投到他怀里的。
顾容珩挑了眉骨一想,越想越是气。
这些日子,他当真是太纵容她了,以至于让她忘了她是他的女人,在大宅里,哪有女人拒绝男人的道理,从来都是夫为妻纲,更何况她连妻都算不上,不好好侍奉讨好自己,却要拒绝她的男人。
想到这里,顾容珩也不再理会四月的拒绝,这种拒绝在顾容珩看来也是可笑的。
他重新吻上四月,刚才他还收敛了些力道,怕吓着四月,现在他索性不再照顾她的情绪,也不管她如何哭,他应该教会她一些规矩,让她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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