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久卢内侍却来报,遍寻锦婳不见,莫非她逃了?逃了倒还好,怕只怕……他心口一阵千丝缚心的痛楚,糟了,锦婳这毒妇是去找她了!
他匆忙要赶过去,卢内侍提醒他还身着寝衣,连忙端来常服给他换。
他不耐烦地摸着腰带要换衣服,却发现腰间那枚玉佩不见了!
那是一块青玉凤含珠的玉佩,他初见时就觉得和绯绝颜的真身神似,为了纪念和以慰相思将这块玉佩随身佩戴,绯绝颜也知道的。
卢内侍看他脸色阴沉,慌忙发动清和宫上下寻找却没有结果。
他其实心中有数了,多半是被锦婳拿去,而她现在正在栖凤阁以玉佩为证颠倒黑白。
按捺住胸中异样赶到栖凤阁时,正迎面碰到锦婳,她耀武扬威地走过来,他一个眼色,卢内侍勒令侍卫们将她用浸过降魔草药的麻袋套了锦婳,她随行之人也皆入狱。
尽管他镇定地进去见她,可是他所有想过的最坏的情况都发生了。
锦婳巧舌如簧,拿着那枚玉佩绘声绘色地构陷了他们之间的关系。
这一点从绯绝颜的态度上可见一斑。
更要命的是,锦婳竟然把他们之间的交易也告诉了绯绝颜。
他无言以对,无从解释,也许从他想控制她的那一刻就开始错了。
可是,他竟然看见了那封信,她竟然与神界仍然保持联系,那信粗略一看竟然是谈论对血心蛊的解法,他再次失去理智把信撕得粉碎。
就算他们回不到当初,他依然不肯就此放手。
“放手,我不是你的犯人,我早说过来去由我。”
她说这句话时,伴随着厌恶他的表情,他的心寒到极点。
她大声冷笑起来:“你既已接受了锦婳,我的去留对你重要吗?”
如此混乱的局面,解释的言语匮乏到极点,他只能几乎咬着牙蹦出几个字:“我、没、有!”
换来的却是绯绝颜毫不在意的漠视。
他急了,不能忍受她的无视,捏住她的下巴,将唇狠狠压过去,绯绝颜也狠狠地回敬咬过去。
他疼痛蔓延开来,反射地放开,一抹唇角凄艳的血痕。
害怕失去的恐惧再次袭来,他的理智丢了,逼她再次喝下他的血,既然已经错了,那就一错到底吧。
除了皇宫他在栖凤阁也布下血阵,不止皇城,她连栖凤阁都出不去,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出不去。
他本意是想着,锦婳一番折腾恐怕新的流言又会掀起,就让她在栖凤阁安安静静地修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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