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绝颜看了看戚源崇,心中有些纠结,她的秘籍尚未完成,可是若他真的有闪失,她恐怕也心中也不会那么安逸地修炼。
绯绝颜说:“如果这是佐老的提议,我可以考虑一下。”
她顺水推舟,绝口不提自己的担心。
佐老一笑,了然于胸,台阶本来就是自己递过去的,他也有自己的私心,宗政礼司是自己的关门弟子,他比任何人都希望他无恙,另外既然他参与到他们二人的纠缠中就没办法避免,圆和或决裂都是他们自己的事,他不能强加干涉。
“不是提议,是请求,如今这状况,能帮上忙的人不多,若你肯出手,我自是感激不尽。”
佐老以退为进,干脆放低了姿态。
绯绝颜说:“我可停留些时日,但不会太久,否则引人猜测,适得其反。”
佐老大方,她也不能小气。
佐老又寒暄了些,绯绝颜敷衍了几句。
佐老施了出入自如的法诀,松了口气走出密室,出去不忘重新加强结界。
走出去几步,忍不住回头看看,叹了口气又摇摇头,“真像啊。”
黑暗的密室里,火萤石温暖的光却驱不散这里的凄冷。
这里的陈设极为简单,除了蒲团,靠墙满满当当的典籍,还有一些排列整齐的兵器,想来这是宗政礼司的冥想修习的地方。
她坐上去的时候,似乎那上面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怎么也不能相信一个人可以抛下一切,冒着殒命的危险去弄什么破玊。
破玊不成,这世上再无此人。
破玊若成,脱胎换骨之后,他还是他吗?
绯绝颜一皱眉,多思无用。
凝心静气,运法调息,她修炼秘籍乎所以的快,身体运化弱不跟上,接下来的修炼会撑不住。
而她运化法力的过程,灵力盈舍,恰恰对他的修炼有益。
绯绝颜有时候在想,缘分这东西太邪性,纵然你能毁天灭地也会为一人温良。
谁欠谁的,他们之间的纠葛早就如千年的藤,错综缠绵得早已分不清彼此了。
空气中淡淡的沉香,绯绝颜入定后即便是在法境之中也觉得疲累,昏昏沉沉。
“是你吗?”
熟悉而遥远的声音飘过来。
绯绝颜有些吃惊,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你吗,绝颜?”
戚源崇的声音显得单薄而温柔。
绯绝颜这一次确认自己没听错,的确是他的声音。
“你,你在哪里?”
绯绝颜迟疑地问。
“如今你都不肯叫我的名字了。”
戚源崇失落地说。
“你让我如何称谓,戚源崇还是宗政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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