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逸清没有半点怜惜,有的只是盛怒之下的怒火,一口将乳尖含在嘴里,张嘴就咬了下去。
嫩娇的花尖出尖悦的痛意,我紧紧的抓住他的外套,痛得冷汗直流,却不敢出半点声音,将这所有的痛意用来收缩着自己的下体。
“不错啊,这不是还挺会缩吗!”
可我越是讨好,他的怒气更盛。
大手一把将那吊带小背心撩起,原本掐着腿侧腰间的手对着乳尖就掐了上去,已被咬破的乳尖立马渗出鲜血,他冷哼着伸着舌头慢慢的舔动着。
唾液刺激着伤口,带着麻麻的刺痛,引得我下面一阵痒意,本能的提气收臀想减轻下面的痒意,他却爽得低喘连连猛力撞击。
连续的撞击让我下面的痒意好受一些,正微微松了一口气,何逸清对着我屁股重重的就是一掐:“自己动!”
我连忙扭腰摆臀部,打出十二分的精神将他吸得紧紧的。
他却似乎玩上了瘾,手一点点的拧着乳尖,将挤出来的血舔干净,再换另一边。
伤口一旦挤不出血来,他立马又重重咬上一口,痛得我倒吸气时,下面收缩他爽得头朝后昂却依旧紧紧的咬着不放,把细细的乳尖扯得老长。
吃痛之下,下面收得更紧,他也朝乳尖扯得更后。
新伤口自然会流血,他也能慢慢的吸吮着,带着唾液的舌尖扫过乳尖的伤口时,那种刺痛带着痒意,让下面也跟着一阵痒,他似乎感觉很好,乐止不疲。
这一路他都没有放过我,而他的精力也是前所未有的好,到了我住的小区楼下,他居然还没有出来,司机没办法,只得又将车开出了小区。
等他出来时,我两个乳头都被咬得鲜血淋漓,腿内和腰间也没一块好肉,屁股肿得连包裙都几乎穿不下,股沟被丁字裤勒得红肿。
可他却并不急着拔出来,依旧冷眼看着我,眼带着怒意。
我只得媚笑的伸手勾着他的脖子,讨好的轻轻吸吮着他的喉结,手指一点点的扫过他的后颈,慢慢的揉捏着耳垂。
过了半晌,他才将我从腿上推下来,神色凛然的将裤子拉链拉好:“这事办得不错,想要什么?”
我心里一惊,他每个月包我的钱并不少,这时如果开口要东西,一个不好只怕他怒气更盛。
连忙哈笑道:“给何少办事是应该的,您能体恤一下我才是真的。”
说着将还露在外面的乳尖朝他面前挺了挺,委屈地道:“真的很痛的,下次再这样玩,我可受不了。”
“哼!”
何逸清瞪了一眼前面开车的秘书,一把将吊带背心扯下,把已经被他折腾得不成样的雪白双乳遮住:“大肚王没拿你怎么样,怎么会签字?”
他毕竟是玩着女人长大的,有没被玩过,进去之后立马就知道了,刚才的怒气一过,这时自然就正常了。
“我拿手艺换的。”
知道开始说正事,我也不好撒娇,将衣服拉好:“他有点虚,要吃药才能弄安妮你是知道的,我推拿的手艺不错,能让他微微好一点。”
“你还有这手艺?”
何逸清眼带冷意的瞄了瞄我。
我连忙挽着他的胳膊,带着讨好的拍着马屁道:“你这么厉害,都快将我弄死了,根本用不上啊,所以就没给你用过。”
“改天试试。”
他瞄了一眼我挽着他胳膊的手,没再说话,直接让秘书送我回小区。
等下车时,我两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却依旧强撑着脚尖让自己笑兮兮的朝何逸清挥手。
等他车子一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将脚上一鞋子踢倒,休息了好一会,才慢慢的站起来,朝电梯口走。
到了家里,看着自己浑身细细的伤口,我连处理的心思都没有,赤身坐在沙上,点了根烟,静静的看着墙上的那个带着粉色兔子耳朵的时钟。
我跟何逸清也有近一年了,从这里搬出去也就半年的时间,其中都是在跟吴倩倩和安妮在拍电影,从来没有听她们提起过有这样一个爱粉嫩的女孩子。
这套房子是何逸清的私产,说是出租打死我都不信的。
可如果是他包养的女人,他也不会让人把房子改成这样,被包的女人也不会壮着胆子这么按自己的喜好来装点金窝,万一金主不喜欢岂不是很难办?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女人是他真心对待,而且真心实意按照她的喜爱装修的房子。
只是那女孩子到底是谁?现在住在哪里?跟何逸清又是什么关系?
...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明天入v啦,将会掉落大肥章哦,请大家多多支持鸭艾泽拉绑定游戏系统,变成了一条会魔法的贪吃蛇,她妈,一条美丽的白蛇女士强抢了一个人类这样那样后才生下了她,堪称当代白素。难道白色的蛇爱好就是比同类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