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都冷,看着被何逸清抽倒在地的艳艳脸上一条鲜红的血印,感觉到下面似乎有温热的东西流出来,心里开始害怕。
牙签那东西不比鸡腿,鸡腿毕竟还是圆润的,除了塞进去难一点,也就那个关节处的软骨会刮伤。
但就是这样一只鸡腿,冰冰在被春姐那些保镖进出几次后,下面刮伤得厉害,又被猥琐医生骗得天天清洗,里面化脓溃烂。
虽然有多严重我不知道,但看那天监控,成老头子一手挖进去立马就感觉到了,只怕里面情况很不乐观。
现在这牙签次次戳到肉里,尤其是艳艳后面将手伸进去时,几乎都是直将用力将牙签嫩肉里戳,只怕里面这会已经是鲜血淋漓了吧。
“何少。”
艳艳似乎没有料到何逸清会这么大的脾气,无辜的看着他轻叫道。
何逸清冷哼了一声,随手从桌子上抓了一把牙签丢到艳艳身上:“一根都不能少,全塞进去。
自己动手!”
“何少,我错了。
何少,我只是以为这牙签是您放的,所以就没敢抽出来。
何少——-”
艳艳吓得脸色惨白,爬到何逸清脚下,抱着他的腿大叫道:“何少,你看在我给您做事的份上,就饶了我吧,何少。”
“我放的?所以你就趁机折腾?”
何逸清一脚将她踢开,冷笑出声,反手把桌子上剩下的那些牙签全扫在地上,朝艳艳道:“等你把那些全塞进去后,用脚将这些牙签捡起来。”
一直在旁边看着我的冷冷的想笑,艳艳以为何逸清让她玩我,就表示我没有了利用的可能,还将这责任推到何逸清身上。
但她忘记了,那天晚上走秀,那么多人,纪洪一眼就看中了我。
他那种外表冷漠的人,一般都不会对一个女人表示出兴趣,只是有了兴趣,比何逸清就长久多了。
只要纪洪不倒,他对我的兴趣不褪,何逸清就不会将我往死里整,就算整出来的外伤也只是小伤,要大惩罚也还不是借她这玩弄女人的手法让我恶心恶心。
“你还好笑?”
何逸清冷哼着看着我,然后一把拉住我的手将我甩在沙上,然后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来一下,我家。”
我重重的跌倒在沙上,看着自己走过来的地板上,鲜红点点,而对面的艳艳光着身子,艰难的看着刚才何逸清洒在她身上的牙签,眼里隐隐的带着泪水。
缓缓的闭上了眼,她毕竟还是年轻了一些,心思沉不住,以为有了机会就能轻狂了,不知道去权衡局势。
做小姐最重要的要知道自己的份量,也要知道自己金主的份量,更要知道哪些人对金主份量重,这样才会知道哪些人能动哪些人不能动。
可惜艳艳终究只会看表面,以为我被何逸清送到了别人床上,就等于成了弃子,却不知道,我这颗弃子背后的金主份量是比较重的。
“何少,我错了。”
艳艳低低的哭着,跟着痛得低叫了一声。
“不看看?”
何逸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在了我旁边,伸手摸着我的脸。
我慢慢的睁开了眼,却见他脸上带着微微的疲惫,但我却不再跟以前一样,伸手去抚他的额头。
只是转眼去看艳艳,她哭得很伤心,却依旧不敢违背何逸清的话,伸手捏起一根牙签,然后小心而又轻缓的塞到了自己的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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