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痛得低叫了一声,纪洪沉声问我又怎么了,我只得说单手倒开水,不小心烫到了,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他这才松了口气,说一个星期左右就回来,让我自己小心点,就挂了电话。
见电话挂断后,他贴在我耳边冷笑道:“舍不得他?”
我缓缓的闭上了眼,却伸手勾住了何逸清的脖子。
因为职业,我没有权利选择客户,可对于心理,纪洪虽然是后到,可他给我的温暖却是何逸清任何时候都没有给过的。
我只能从动作上来逃避心底的回答,更不想骗何逸清。
“哼!”
他冷哼一声,紧紧的抓着我胸口的两只小白兔猛力的冲击,次次撞到我下巴,有几次差点都撞到了嘴里。
我想配合他,可这一整天折腾下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神经都已经完全崩溃了,就算我配合,何逸清也能看出来我是在做假,还不如放开。
似乎因为憋着一股子气,何逸清这次来得很快,当他释放出来的时候,他猛的捏住我的嘴,将他抖动的兄弟塞进我了嘴里。
腥呛的液体猛的冲到我嘴里,本来就痛的喉咙立马被呛到了,我慌忙吞咽,却依旧有着腥白的东西从鼻孔里流了出来,跟刚才一样让鼻子酸,只是这种感觉更加难受。
现在的样子我自己都可以想象我有多么狼狈,但何逸清却死死摁着我的头,将他的兄弟硬塞在我嘴里不让我吐出来,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我。
我咳了几声,挣脱不得,只得跟落水的人一样,大口大口的吞着他的精华。
等他停下来,我连忙用浴巾将自己擦干净,然后伸出舌头把他的也舔干净。
“不错,记得你是谁的人。”
何逸清拍了拍我有脸,笑了笑,拉了拉链,转身就走了。
留我一个人在这个曾经和他温存过的房子里,我看着阳台上的吊椅,慢慢的走了过去,却再也不敢坐在上面了,轻轻的推动着。
正失着神,突然听到楼上阳台传来丁莲惊喜的欢笑道:“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吃过饭没?刚好我也没吃?”
跟着咚咚的脚步声传来,想来是丁莲去迎何逸清了。
那话语十分自然亲切,就跟我面对着纪洪一样。
原来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个人,只是对象不是你罢了。
我慢慢的转身,依旧将那件大衣披在外面,锁上门,打车回了现在住的地方。
只有那地方,我听着各家各色的声音,才会感觉自己一个人不会那么冷,也才会感觉自己是生活在正常的人中间。
接下来的几天里,纪洪果然没有回来,不过却有信息问我怎么样了,提醒我吃药。
夏医生的医术确实不错,喉咙第二天就好了大半,下面却也没有再痛了,我按夏医生说的将药包拿了出来。
第三天我喉咙好了之后,我晚上躺在床上给纪洪了语音,其实只是想告诉他,喉咙好了,让他别担心。
等了好一会没见他回消息,我想他可能不方便,也就没在意,捧着手机看着新闻,却突然收到他来一条信息。
我打开一看,上面赫然写着:你现在穿着睡衣吗?肉色的那件还是黑色的那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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