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纪洪的话,本能的让所有的感官神经都朝前胸口涌去,似乎连自己胸口慢慢涌出的细汗那种细微的感觉都能体会得到。
“嗯!”
纪洪说完之后,却并没有急着按所说的做。
攀游在我肩膀处的手指轻轻的撩动,不时的朝下伸了伸,却又缩了回去。
这种隐带着期待,却又紧绷着神经等待到来的刺激感,让我想到了小时候打针。
明明已经擦了酒精棉球了,要那一针却不马上扎下去,让人细细的体会着酒精在在肌肤凉凉的感觉,却又一直紧绷着等着那一针刺痛,往往那针扎的时候都乎人的预料。
嘴里闷着纪洪兄弟的头头,我用力的吸住他,不时的吞吐,可神经却紧绷着等纪洪手上的动作。
他的手轻轻的揉着我因为紧张都绷紧了的肩,然后腰朝我喉咙里一挺,他那兄弟本来就长,这一挺直达我喉管,我唔了一声,就感觉到胸口一痛,纪洪双手同时抓住胸口的两只小白兔,手指揉过上面的蓓蕾,朝我轻笑道:“下面就要开始朝下走了。”
可我已经说不话来了,嘴里塞着纪洪的兄弟,尽管已经到了喉咙的最里面了,可他却还在一大截露在外面,我双手套弄在嘴外的部分,嘴里的舌头缠住里面的,用力的收缩喉管,嘴唇紧抿,头开始前后挺进。
这一场我不能再输了,纪洪是我最后的依仗。
“唔!”
我一力,纪洪舒服得昂头闷哼。
我知道他玩过的女人不少,但我想,以他在房事上这么谨慎的态度,似乎并没有多么的和谐,就算以前有人给他用过口,只怕也没有我这样真心实意,或者不是我这种曾经在精神上跟他交流过的人了。
“南华!
你——”
纪洪原本在我胸口抓握的手,紧紧的捧着我的头,再也没有心情做下一步的动作了。
我卖力的讨好,灵活翻转,抿嘴进出,喉咙随着动作收缩,一手套弄着露在外面的部分,一手朝后轻轻揉捏着按两颗晃动的肉蛋。
感觉到嘴里的昂起越来越热,纪洪开始低喘,抱着我脑袋的双手已经紧紧的扣到了我头里,抓着我头皮都生痛了。
可纪洪实在是太大了,我的嘴几乎撑到最大才将他闷进去,这会动得快了些,嘴唇立马麻。
“南华,南华——”
纪洪低喘着叫着我的名字。
突然我感觉到嘴里的兄弟跳动了一下,我连忙吐了出来,将手上的度放慢,抬头得意的看着纪洪:“还是我嘴里的话管用一些。”
纪洪低低的喘息,低头看着我苦苦一笑,猛的伸手将我拉了起来,翻身将我压下身上,却并不着急进去,手顺着我隆起的胸口轻揉慢捏,沉声念道:“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话音一落,他果然手如弹琵琶一般在我胸口轻轻弹动。
他指腹轻带着微茧,可能长期用电脑,十分的灵活,尽管隔着衣物,十指弹动时,却又十分准确的每根手指都会弹到我胸口的花蕾上。
一弹就离开,下一根跟着就接了上来,那种感觉果然如同被雨打一般,迅而又接连得让人促不及防。
等弹过后,他又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捻着那被弹得微微胀的花蕾,一手慢慢的撩起我的衣服。
我顺着他的动作将上衣脱了下来,感觉到下面越来越热,挺了挺胸口把后背拱起来,示意他将内身上衣后面的扣子也解了。
“不急。”
纪洪突然低下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朝我低笑道:“才刚刚开始,你就忍不住了。”
“纪洪——”
我低低的喘息了一声,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落在他手里,他都要这么撩拨我,以往都是我撩拨别人的。
“我在呢。”
纪洪一手从贴身上衣的一边伸进去,朝我轻声道:“这才是犹抱琵琶半遮面。”
顺着他的话朝下望去,就见他一手将贴身小衣拨到一边,露出半只小白兔,连花蕾都有一半藏在小衣中间,他却伸着手指轻轻拨动着外面的这一半,朝我轻笑道:“这真是的乳波荡漾,让人心醉神迷。”
“纪洪,不带这么玩的。”
玩这种文字游戏,我哪是纪洪的对手。
他呵呵的笑了笑,伸出手轻轻弹弄了一会,然后两指捏住花蕾,轻轻捻动:“这才是捻呢。”
拇指和食指轻捏着,他的目光却带着炙热,让我感觉那两颗花蕾好像光是被他看都痒了,更何况还被他这样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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