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好失败……”
“……?”
“对了,你以后,不准对她那么好!”
“……?”
“只能我对她好,而你不能!”
“……?”
卢信良半天瞪大着眼睛没有说话,“这、这又是为何呢?”
他看着锦绣,表情古里古怪,万分诧异,这,这又是闹的那一出?
“哼!
我不告诉你!
除非,等我有天也生了个儿子,他只顾着粘着我,只要我抱,对你也是不理不睬,你一抱,他还要哭,就跟在掐他似的……呵,到时候,你就知道这种感觉了!”
其实,哪能这么可笑和滑稽变态呢?锦绣是在玩笑。
她觉得自己很幸福。
一种被什么满满充斥的感觉侵占自己的胸口……她哪能去吃女儿蛮蛮的醋?锦绣以前听说过,天下间最好的男人,他除了是疼女人的丈夫,也是疼孩子的父亲……如果一个男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顾,那这样的男人,肯定是冷血麻木的。
他也不可能对自己的老婆有多好。
更何况,这还是卢信良呢?——一个位高权重,时间宝贵得可以用城池换算,日理万机、旰食宵衣的堂堂一国首相呢?
多好的男人……怎么误打误撞,就给她叶锦绣摊上了?
“想什么呢?来,为夫和你商量一件事儿?”
“唔,什么事儿?”
锦绣把脸凑过去。
“你看看你,就只顾着吃你女儿的醋……”
忽然,他把锦绣的鼻子一刮,再揪揪她的腮帮子,“你说,我们多久没那个了,嗯?”
诶?锦绣心想,才夸你没多久呢!
“我不要!
我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卢信良嘴角噙着笑,有点嬉皮笑脸,把锦绣往自己胸间上一楼,手扣着她的后脑勺,逼着她与自己对视,并一边亲吻她的眼睛睫毛,一边咬她的鼻和嘴,“我不用说你都知道什么?嗯?”
他的声音沙沙哑哑,像是口渴难耐。
“你之前不是答应了吗?生了孩子就穿,现在,又想反悔抵赖了,嗯?”
然后,他又开始咬,又开始吻。
锦绣一阵把持不住,背皮一抖。
她开始认真思索起一个问题:这卢相良,是不是已经彻底被她带坏了?瞧他的那个样子……
月光低低欺入暗室。
卢信良最后干脆直接不理锦绣,撩被下床,一双长腿向床头的橱柜一迈,不一会儿,直接端了个盒子跳上床来,“来,我帮你穿……”
锦绣一阵鼻血几乎没喷涌冒出,实在经不住男人背后这么撩,“那你把蜡烛吹了,背转过身去,而且不许偷看,我自己知道穿!”
真是他姥姥的!
这混账卢信良,锦绣竟觉得,他们两人的灵魂竟完全倒转过来了?
——这是卢信良吗?那个满嘴之乎者也、天理人欲的圣贤君子卢信良?
锦绣竟觉得她现在已经不是这男人的对手了!
“我自己知道怎么穿!”
她又说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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