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卢信良!
是的,心潮澎拜,这澡,洗得不知有多热血沸腾和周身畅快呢!
几乎狗翘了尾巴,估计这全身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快兴奋打开疏通伸展了是吧?锦绣今天自然是给足给够了他面子,不仅面上有光,瞧她那一口一口的朱子云孟子曰,最后还给他挡酒夹菜……是啊!
这就是他卢大相爷调教的结果!
……啊呸!
锦绣心骂:还要不要脸,还他调教的结果?!
锦绣的促狭心慢慢升起。
是的,今天的卢大相爷很高兴,即使没喝酒,也跟醉了般兴奋。
“我说相公,你咳什么咳?咳什么咳?”
锦绣啧啧啧绕到屏风的背后,“不就是想夫人我帮你洗澡搓皮儿么?嗯?怎么不明说呢?”
她蹲下来,十分温柔温顺地,锊起袖管,嘴里笑眯眯,眉眼弯弯,朱口细牙,打了香胰子在手上,弄一点泡沫,然后,手伸向男人的背皮轻轻地,挠痒痒似地一按。
卢信良“吁”
地一声,轻闭了眼。
“可还舒坦吗,相公?”
锦绣问。
“舒……自然是舒坦。”
表情非常地假……而正经。
其实,他想说,舒坦!
真是太他姥姥的舒坦了!
实在是……这种感觉,卢信良轻飘飘的,感觉整个身子都掉进了棉花垛子里。
浑身的绵软,浑身的轻飘而不知东南西北……而锦绣,自然是比那棉花,比那棉花堆给蕴藉出来的柔软还要贴心,还要似水的柔情温顺。
太爽了!
太他姥姥的舒坦了!
“那,你觉得夫人我好么?”
她依旧伺候他,一边搓洗,一边又问:“或者说,你夫人我现在,可还贤惠不呢?”
“……”
卢信良不答。
显然地,脸上表情已然显示一切。
满意,得意,非常地满足于锦绣如此现状。
锦绣没有再说什么。
她摇摇头,抿着嘴儿,一笑。
绣帐床榻铺着熏香的褥子,是淡淡的百合玫瑰香。
两个人洗着洗着,身子一跌,就跌滚进了那香气弥漫的床帏锦绣堆里。
一蓬热浪随之四起上涌。
锦绣忽然又问:“相公,今儿晚上,你这又是洗澡,又是想方设法地哄我入房、诱我上榻——你说你,到底在打什么馊主意呢?嗯?”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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