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心比心罢了。”
江彬轻飘飘答的这一句,听在荧惑星君耳中却仿若惊雷。
这分明是在标榜他对文曲的情深意重,即便咫尺之遥,也要与他荧惑星君站泾渭分明的两端。
心中憋了气,却无从发作,唯有瞧着他服侍自己更衣后,垂手听候吩咐。
那乖顺的模样便教人没来由的来气。
荧惑星君向来是弄性尚气的,从未如此刻般发作不得,挥了挥手令江彬退下。
立于一室昏暗中,香都燃尽了,方摸上腰间的玉司南佩,蓦地拽紧了,却终是没将它扯下。
翌日,将那几名偷懒的小童便被赶出了火德殿,荧惑星君便水到渠成地使唤起了寄人篱下的江彬。
尽管记不得前事,可喜好却未变多少,故而总被江彬服侍得极为舒坦,像极了被撸顺了毛的猫。
久而久之,便成了习惯。
江彬倒也不恼荧惑星君拿他当下人使,算算日子,离文曲心魂归位也不过月余,如今,他又有什么忍不了的?只要文曲好端端地坐在池子里复原心魂,便是什么都懒得计较。
那日,江彬正碾茶饼,却见拳头大小的一面镜子飞到跟前。
愣愣过头,只见了半只翻飞的衣袖,上头的涡纹仿若燃烧的赤轮。
江彬将那镜子接在手中,就见着里头幻化出一张熟悉的脸面。
“许久不见,文曲可好些了?”
镜子里的那人令江彬一时百感交集,他是唯一一个至始至终的知情者,他算计过江彬,却也救过他,教他恨得不彻底。
“好些了……”
江彬半晌方答一句。
吴杰在那一头仔仔细细地端详了江彬一番,叹了口气道:“你也莫怪我,我与星君们虽是有言在先,可也终是助你救回了文曲……这几日你在那处……可好?”
江彬木然望着镜子,此刻的他,终将随着文曲的苏醒而寿终正寝,他的悲喜早已无足轻重。
吴杰见江彬不答,不由又叹了口气:“吃一堑长一智,可别临到熬出头了,又犯糊涂。”
江彬猜吴杰是听了旁人说,荧惑星君将侍童都逐出去,单单“宠幸”
他一个,本想分辨几句,却又觉着这话说来无趣,便依旧不言语。
吴杰只当是江彬不愿听,也便不再提这出:“我如今方化出人形,又不得踏入天庭半步……你可有什么要嘱托的?”
江彬这才明白吴杰原是来诀别的。
也是,时日无多,怕是再无相见之日了。
这半月余,周而复始,从未好好想过后事,如今方见着那迫在眉睫的离别,化成了吴杰的脸面,凑到跟前,逼他不得再视而不见。
江彬低头思索许久,只求了吴杰一件事,吴杰些许惊讶地应了:“仅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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