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祈哭笑不得,站起身来,俊脸上满是无奈的笑意“祖母,在你心里,难道我就是整日打架滋事闯祸之人”
太夫人不以为然“少年郎气性重一些罢了。
怎么就成了打架滋事闯祸了这话祖母可不听”
果然还是那个毫无原则疼宠他的祖母。
贺祈心里涌起久违的熟悉的暖流。
就听祖母又说道“江六郎的腿伤如何了你今日去江家,是不是江家人给你脸色了”
贺祈回过神来,立刻道“江六的腿救治及时,没有大碍。
我登门赔礼后,江家上下待我还算客气。”
“再者,到底是我有错在先。
她们撂些脸色,我也受着就是了。”
迈步进了内堂的郑氏“”
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贺祈竟然知道自己有错在先了
太夫人先是一脸震惊,旋即满面喜色,一把抓住贺祈的手“三郎你果然是长大了竟懂得知错谦逊了”
“苍天有眼我们贺家后继有人啊”
太夫人感动得差点声泪俱下。
郑氏心口阵阵发堵。
太夫人偏心贺祈,不是一日两日了。
她的儿子贺才是贺家最出色的儿郎可在太夫人眼里,贺再优秀再出色,也不及贺祈一张口,就是贺家后继有人
哼
贺祈根本不配做平国公世子
世子之位,迟早是贺的
郑氏适时地露出笑容,张口就是一通夸赞“婆婆说的是。
我们三郎四岁习武,同龄人中从无对手。
日后三郎领兵上阵杀敌,定然骁勇善战,无人能敌”
呵
身手再好,也只是匹夫之勇罢了而贺,自幼研读兵,学习领兵布阵,如今已是七品的校尉
“身手再好,只是匹夫之勇罢了。”
贺祈忽然向郑氏,目光锐利,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二堂兄自幼研读兵,学习领兵布阵。
如今二堂兄是七品校尉,是大楚朝最年轻的武将。
比起二堂兄,我差得远了。
二婶娘,你说是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