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洗,洗马?侯候侯爷,老奴我”
一听这话,王大监脸色马上就变得青紫一片。
别人也许不知道,他王大监对于这乌骓马,可是深有体会。
乌骓性烈,脾气暴躁,而且还十分的认生。
一般的生人,根本就没有办法靠近乌骓马,即便是马忠也不行。
然而,除了牧尘以外,也就只有王大监才有此特权,可以让乌骓马接受。
当然,这个‘接受’也是要付出一定代价的。
当初他和牧尘还有程咬金一行人,从大漠回长安的这一路上,乌骓马可一直都是由他来负责。
当时牧尘也只是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眉高眼低的阉货,让他知道点厉害。
结果,在连续被乌骓踢了好几天以后。
乌骓马竟然还慢慢的接受他了,并且只能由他一个人靠近,给乌骓洗澡。
然而,这对于王大监来说,可是一种深刻的教训啊。
“侯侯侯爷,老奴此次前来,可,可是来办皇差的,可,可没有工夫洗马呀!”
王大监哆嗦着说道。
“哦?办皇差?那也就是说,本侯的马,就不重要喽?如此的话,还望王大监先回去吧,就和陛下直言,地瓜秧一事,本侯还没有准备妥当,嗯,在等个月在来吧!”
牧尘言罢,转身就要走。
听见这话,王大监的苦胆差点没直接从口中喷出来。
地瓜秧还没有准备好?在等个月?
当真如此的话,大旱早就已经过去,大唐子民恐怕也早就已经饿死。
这是何等的大罪?他王大监就因为一匹马,而造成这样的后果,又怎能担待得起?
“别别别,侯爷息怒,侯爷息怒,老奴洗便是啦!”
王大监说道。
话音刚落,就在王大监的身后。
噗呲!
有人直接笑喷出来。
牧尘回头看去,只见在王大监身后的几名小太监里,有两个人格外的显眼。
这两人身处消瘦,个子不高,顶多也就一米六出头。
且皮肤白皙,相貌俊俏。
最重要的是,当他们两个往几名小太监之中一站,明显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气质这种东西很重要,并非是强行伪装,就能装得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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