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回应没有犹疑,一切自然得就好像这是他条件反射默背的话术。
然后他慢慢收起了嘴角的微笑,回过头用指端掀开书的扉页。
艾莉奥丝瞥了一眼,问道:“是佐伦·坎贝尔的书吗?”
布雷斯颇有兴致地看向她,显露出意外的模样:“是啊,你也知道他?”
“嗯,我看过这本书。
他在书中的言论颠覆了麻瓜艺术家们用眼与心探究美的执着追求,更多的是讲究用画者的笔触连通看客的感官,而只有魔法才能达成这样的完美的画作。
具体表现为,当你在画布上触碰到一株山楂花的时候能感受果实积压的重量,凑近一捆雪松木的时候能感受炉火炽烧温度……”
看见艾莉奥丝侃侃而谈,布雷斯不由得把合拢的双手放在颔下一脸认真地聆听了起来,可正当他听得入迷的时候,她的声音却戛然而止。
“为什么不再继续了?”
布雷斯意犹未尽地问。
艾莉奥丝摸了摸自己的鼻尖,难为情地说:“事实上,我的画根本不能入眼,跟你讲这些,我大概有些班门弄斧了。”
“但你能讲出这些,就证明你有非凡的悟性。”
“我想,大概是受到一些母亲的影响吧。”
艾莉奥丝接纳了他欣赏的、赞扬的目光,自信地对他说,“维斯塔家的女儿总是具有绘画天赋的。”
“维斯塔?你母亲是维斯塔?”
布雷斯惊讶地问。
“是呀,大概学过画画的都对这个姓氏很熟悉吧?”
“没错,维斯塔的写实风自成一派,引领了上个世纪巫师界的艺术风潮。”
布雷斯面带惋惜地问,“恕我冒昧,我实在很好奇为什么温德尔夫人没有在这条道路上深造下去呢?我想维斯塔家的艺术氛围一定很浓厚吧。”
...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明天入v啦,将会掉落大肥章哦,请大家多多支持鸭艾泽拉绑定游戏系统,变成了一条会魔法的贪吃蛇,她妈,一条美丽的白蛇女士强抢了一个人类这样那样后才生下了她,堪称当代白素。难道白色的蛇爱好就是比同类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