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说,你忘记让我帮你检查作业了。”
西奥多慌乱地翻开错误的书页,平整的书角也被手指捻出了折痕。
“上次的论文很简单嘛,我只花了三个小时就写出来了。”
艾莉奥丝得意地比划了三根手指头,却被眼尖的麦格教授狠狠一盯。
她快速蜷起手掌埋下头,低声说,“是不是侧面说明你的补习起了效果呢?不过话说回来,期末就快到了,我的考试只能靠你了,西奥。
我得时时刻刻黏着你陪我学习,你可不能嫌我烦哦。”
“不会……”
他把书立起来,试图在麦格教授面前遮住自己微张的嘴。
真是小书呆子,这样不就更明显地证明他在讲话了吗?
麦格教授又朝这边瞪了一眼,不过西奥多向来乖巧,她并没有当众批评他,而是给了艾莉奥丝一个眼神警告——坐在我眼皮子底下还敢开小差?
可面红耳赤的却是西奥多,他把头埋得更低,恨不得钻进占了半张书页的食尸鬼插图里。
他真是可爱得紧,明明时常都游刃有余,原来也会木讷发生舛错。
说来奇怪,这节课过后西奥多的心情好了很多,说不准是麦格教授的魅力折服了他。
吃完午饭后,艾莉奥丝和西奥多一起去猫头鹰棚屋送了信,是她昨晚怀着沉重的心情写好打算寄给母亲的关于维斯塔家的秘闻……会得到怎样的答复呢?不过莫尼飞出城堡的那一刻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当得知斯莱特林在魁地奇决赛中打败赫奇帕奇赢得了魁地奇杯后,莫尼的回信也接踵而至。
她把信看了又看,她分不清那是喜讯还噩耗。
维斯塔家的画咒由于反噬太强,是世人不允许被提及的禁术,唯一记载着只言片语的书也在多年前被盗走。
不过就算那本秘籍还在,布雷斯也派不上用场——发明者科罗斯基的初衷是与她的爱人重逢,但为了防止后人追忆死去的亲人而永生困顿于画框的囹圄,他设限于毫无血缘关系的人使用……布雷斯无论如何也不能与他的父亲相见。
艾莉奥丝把这一切告诉了布雷斯,她还劝他要想开一些,至少这样能更真实地活着。
他向来能够得体地藏掩情绪,所以并没有流露出过多的失望,这得益于他母亲教导有方。
然后她离开了画室,去的频率也变少,复活节前一周她都没再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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