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跟我道谢。”
德拉科搭上了普洛弗的肩膀,自傲地笑着说:“你妹妹救了我,来看望看望是必然的。”
艾莉奥丝被子下的手指紧张地抓挠床单,她猜普洛弗大概率会收走她的糖果——她总是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吃糖的分量,而糖果又恰好会影响狼毒试剂的效用。
“很好啊。”
普洛弗撇开德拉科的手,把饭盒放到了被糖果篮占据了三分之二的柜子上。
他拍了拍手,散去自己掌间可能沾染的食物的味道,如释重负地说:“这下不用我照顾她了,我想你们会比我更懂得怎样取悦她。”
反常的回答出乎了艾莉奥丝和西奥多的预料。
“什么意思?你不来照顾我了吗?”
艾莉奥丝认真地问。
普洛弗眼角带着令人琢磨不透的笑,庞弗雷女士的催促却比他的答案更先到来。
“好啦,各位绅士,是时候离开了,你们得多给病人一些休息的时间。”
她一边说,一边将站在最外围的西奥多往外请,紧接着是德拉科,而站在床头的普洛弗很自觉地就跟随她离开。
他迈步前垂眸望了一眼艾莉奥丝,烛光匍匐在她发丝凌乱的额间,瓷白色的肌肤仿佛一碰就碎。
她眼里漾着生气和困惑的光。
她正在怒视他。
他怎么能是这样的哥哥?
是啊,他怎么能是这样的哥哥。
他怎么可以生出离经叛道的爱意和欲盖弥彰的情欲。
他叹了口气,眉眼中的怜惜只存留了一秒,然后便大步离开了她的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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