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们来说,能把陶家庄的田产分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其他都可以不列入考虑范围之内。
那当中的大多数可都是临近河道的水浇地,亩产量跟大伙辛辛苦苦开出来的荒地,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
即便是各村子原有的熟地,跟陶家庄的田产也比不上。
毕竟距离河道越近,灌溉起来越方便,即使遇上旱灾,至少也能保住一大半儿收成!
“那我就不客气了!
等会该怎么打,谁挡在正面,谁侧翼包抄,谁去封堵陶家庄的退路,老夫上午时已经安排得很清楚。
大伙现在就带领各自的手下去村子前的树林埋伏,咱们等会儿趁着陶家庄的人远道而来,累得半死的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
见士气已经可用,李有德站起身,果断地挥手。
“是!”
众堡主、寨主们领命而去,不一会儿功夫,就已经在进村的必经之路上,把陷阱布置停当。
大伙人衔枚,马绑嘴,悄无声息地埋伏于道路两侧。
只等陶家庄的青壮们赶到,就冷不防冲出去,一口气结束战斗。
谁料从过午子时三刻,一直等到了太阳下山,早就该落入陷阱里的猎物,却迟迟未至。
倒是成群的蚊子和牛氓,趁着傍晚天气转凉的机会,全都自草从中钻了出来。
围着伏兵的头顶飞来飞去,抽冷子,就狠狠吸上一口血,留下一个又红又痒的大包。
各堡主和庄主麾下的弟兄,都是些寻常农家儿郎。
受过的训练有限,怎么可能长时间忍受得了如此折磨?不一会儿,就彻底支撑不住,纷纷从藏身处爬了起来,用野草做成蝇甩子四下乱抽。
这下,再也甭指望猎物主动往陷阱里头钻了,只要陶家庄的人不全都是聋子,肯定隔着二里地远,就能听出前路上的异常。
“二郎,你手下的斥候呢,怎么还没送回消息来?”
整个事情的主谋李有德,也被蚊子在额头上咬了好几个大包,又痒又烦,命人叫过自家负责监视敌军的小儿子,大声质问。
“半,半个时辰之前不是刚回来过么?陶,陶家庄的人已经到了对面的山顶上了,当时,当时正,正在山顶上打尖!”
二少爷李进被吓了一跳,连忙低下头,大声提醒。
“那是半个时辰之前,这已经又过了半个时辰了!”
李有德狠狠瞪了自家儿子几眼,厉声咆哮,“再派人去打探,有半个时辰,人早就走下山来了!”
“是!”
李进不敢跟自家父亲顶嘴,立刻小跑着去指派斥候。
几个呼吸的时间之后,却又气急败坏地跑了回来,“阿爷,阿爷,不好,不好了,陶家庄,陶家庄的人停在山顶上不走了!”
“不走了?”
李有德微微一愣,双目之中射出刀子般的阴寒。
“是斥候说的么,敢情他们这大半个多时辰,就在山顶上一动未动!”
“是斥候专门跑回来说的,我刚刚准备过去另行派人,咱们的斥候就把最新消息送回来了!”
怕父亲拿自己当出气筒,李进向后退开数步,迫不及待地补充,“他们怕被陶家庄的人发现,下山时故意绕了一段路,所以才回来得稍微晚了些。
他们,他们说,陶家庄的几个乡老和陶正之间忽然起了争执,谁也说服不了谁,只能让队伍暂且停在了山顶!”
“嗯——”
李有德眉头紧锁,对斥候打探回来的消息将信将疑。
据他掌握到的情报,陶正这人虽然平素做事畏首畏脚,在陶家庄的威望却相当高。
无论如何,都不应该女儿被人家抢走了,却连调动庄子里的青壮前来要人这点事儿,都做不了主。
“大爷爷,大爷爷,二叔公请你回去!”
正百思不解间,耳畔却又传来了自家侄儿李顺的声音,气喘吁吁,透着如假包换的惶急,“呼延,呼延大当家派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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