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让,一让,今夜就有人会为他的软弱而死。
所以,哪怕是此刻心里再虚弱,他都必须将瓦岗众豪杰牢牢地护在身后。
几个月来,是他们一直在为他遮风挡雨。
如今,轮到他了,他当然是义不容辞。
一股凛冽的夜风,猛然卷过河滩,让余斯文等人的头发,高高地飘起。
他们没有多废一句话,全都将兵器举了起来。
原来的大当家吴若甫去当官了。
上百弟兄的性命,换了一个芝麻绿豆官做。
不配再做他们的大当家!
这一刻,瓦岗大当家就是小肥。
任何人碰大当家小肥一根汗毛,大伙就跟他不死不休!
“郭长史,您到底要晚辈怎么说,才会相信此事乃出于晚辈所谋。”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时刻,韩重赟忽然又跳了出来,“某后主使,幕后主使?如果真的有幕后主使的话,既然已经失手,他会在乎几个走卒的死活么?”
“闭嘴!”
郭允明冲着他大声咆哮,好不容易积聚起来的气势,瞬间下降了至少一半儿。
“他说得非常有道理!
我觉得你也是多虑了!”
经韩重赟一打岔,小肥身上的气势也大受影响。
皱了皱眉头,低声替好朋友帮腔,“郭长史,反正现在船已经被你拉回来了,我本人也在栈桥上了。
咱们立刻上船启程不就行了么?你先前说过,对岸就有汉王的人马接应。
重兵护卫之下,难道还有人能从半空中把我给叼了去不成?”
“水手和掌舵,都被他们害了。
夜间怎么可能行得了船!”
他不提“上船”
两个字则已,一提,郭允明更是火冒三丈。
“殿下如果再不让开,就休怪郭某……”
“谁说我们把掌舵给害死了?!”
半句话还没等说完,韩重赟再度甲板上跳了起来,“你今天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如果把掌舵的船夫和水手全都害死了,我们怎么带小肥走?!
不过是酒水里下了些蒙汗药而已,无冤无仇,我又何必害他们的性命?人都堵了嘴巴,在底舱里捆着呢,包括你留在船上那十多名弟兄。
不信,你自己上来看!”
“什么?”
郭允明且喜且羞,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喜的是,有了掌舵的船老大和几名水手,他就能押着小肥连夜过河,免得留在南岸,夜长梦多。
羞的是,自己负盛名多年,居然还没一个后生晚辈考虑得仔细。
今晚只是一味地推己及人,认为船上除了韩重赟之外,已经没剩下任何活口。
却万万没料到,除了杀人灭口之外,还有下药麻翻这一招。
而韩重赟的良善也不完全属于妇人之仁,其中未必没有其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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