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又如何能信?!
子明,杀了他,杀了他后咱们赶紧离开这儿!”
“冤枉!
冤枉!
我,我给晋皇带过诏书,我刚给晋皇带过诏书!
殿下刚刚看到过,刚刚看到过”
冯吉岂肯闭目等死?高举着双手,大声喊冤。
“我连晋皇,晋皇都没出卖,又怎么会出卖你们?殿下,殿下,您出来说句话,您可不能冤枉微臣啊!”
诏书刚刚才被自己收起来,宁子明怎么翻脸就不认账?然而,知道柴荣的举动必有深意,他也不敢表现出丝毫心软,只能高高地举起了钢鞭。
“且慢,晋皇诏书是怎么回事?”
柴荣偷偷向宁子明使了眼色,哑着嗓子追问。
“是,是小弟我几个月前,在晋王寨那边伺候皇,皇上之时……”
冯吉不敢隐瞒,擦了把脸上的冷汗,结结巴巴地将先前曾经说给宁子明的话,又重新讲述了一遍。
柴荣先是竖起耳朵听了个仔细,然后又用目光跟自家结义三弟交流了一番,确信冯吉的确没有撒谎。
便笑了笑,大声道:“呸!
你冤枉?你若是冤枉,阎罗殿里就全都是屈死鬼了!
你几个月之前答应给晋皇带传位诏书回中原,怎么还没带到?你这哪里是一腔忠勇?分明是看中了传信之后的好处!”
“不是,不是!
小弟,小弟真的是身在辽东,心在汴梁。
真的是心在汴梁啊!
不然,不然凭小弟的才能,好歹也能混个南院的郎中做,怎么,怎么可能被发配在一个小小的部族里头,给他们做通译?”
冯吉知道自己没办法从柴荣、赵匡胤和石延宝三人的围攻下逃走,继续大声叫屈。
“嗯,有几分道理!”
最后一句话,颇有几分力气。
柴荣闻听之后,微微点头。
随即,将带血的短刀奋力朝冯吉面前一掷,大声说道,“要我相信你也很容易,你先去给我,把火堆旁那个装死的家伙给我宰了!”
最后一句,他故意用了是契丹语,结果话音刚落,先前差一点被压熄的篝火旁的,有个死人忽然“诈尸”
,大叫着跳起来,撒腿就朝北跑。
却是最初被宁子明用羽箭给推进火堆中的那名契丹武士,居然没有死透,一直躺在火堆旁企图蒙混过关。
如果被他逃走,眼下所有流落在辽国的冯家人,恐怕谁都活不成。
通译冯吉知晓厉害,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三步并作两步追上去,手起刀落。
“喀嚓”
一下,将撞死者的脖颈砍做上下两截。
“嗯,这才像我认识的冯家子弟。
平素处处与人为善,该下黑手时,却绝不客气!”
柴荣仿佛早就料到对方的行为,端坐于马鞍子上,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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