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绛唇为约2o19年11月2o日信永这番话在肚子里不知道憋了多久,一说就停不下来,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才道:“总之,他们那一路,上师就是佛,就是菩萨,只要信上师,听上师的,就能成佛成菩萨。
娘的!
我信你个鬼哦!”
程宗扬帮他斟了杯茶,“既然他们这么不靠谱,你们显宗人多势众,怎么不跟他们干呢?”
“有人撑腰呗。”
信永满脸无奈,“菩萨哥,实话跟你说吧,我虽然挂着十方丛林名誉主持,唐国佛门理事会总理事的名头,可说话真有分量的,还得是大慈恩寺那位窥基大师。
你猜他信哪个?”
“三车法师嘛,载妓讲法。”
程宗扬冷笑道:“你们显宗禁淫欲,他还怎么成佛?”
“就是这个理!
特昧普那家伙压根儿就不讲道理!
不是说双身法就不能修,你好歹讲究一点啊,他倒好,不管是谁,只要信上师,就能修双身法,这还怎么玩?那些贵人们本来就觉得佛门清苦,我这大把钱养着,还求不过来,他倒好,只要信他就能吃肉能杀人能修双身法,还能成佛,还是活着的佛,活佛——我要是年轻二十岁,我也信他啊!
便宜全占了,一点亏都不吃啊。”
“上头有人撑腰,下头有人愿意信,他们这些年势头猛得很,长安城往西,寺庙几乎都成蕃密的了。
官府里头专门有伙人,还帮着改宗,说我们显宗太土,胡人们一说佛门,说的都是蕃密,压根儿不知道还有显宗。”
“我这些年带着癫师弟到处打架,你当我喜欢啊?我还不是为了弘法?不折腾出来一点动静,谁还知道我们佛门还有个禅宗?还有个娑梵寺?”
信永说着居然哭了起来,“我他妈容易吗我?拼命为显宗出头,我图啥啊?命都不要去太泉找琉璃天珠,脸都不要玩命捞钱,就这别人还骂我,还笑话我。
我要不这么玩命,哪儿还有显宗?哪儿还有我们禅宗的立足之地?我为啥能当上总理事?菩萨哥,我就问你一句,大乘八宗,除了密宗和禅宗,你还能再说出来一个吗?这才几年啊,名字都快没了!”
“官府只想着从我们身上捞钱,转头就去拍蕃密的马屁。
多好的姑娘小伙,非要去找蕃密上师洗涤心灵,裤子都没提上,就说我骗财骗色。
我还是童子身好不好!
活了这么大,我连姑娘的手都没摸过!
我长得胖点儿怎么了?唐国的姑娘也不瘦啊,凭什么笑话我啊?呜呜……”
“行了,行了,先别哭了。”
信永号啕痛哭道:“我太难了……呜呜……”
“都不容易,都不容易。”
信永好不容易收住眼泪,用力擤了把鼻涕,哽咽道:“特昧普弄的那些真不是佛教,成不了佛啊。”
“我知道,我知道。”
“你可别信啊。”
“我不信,我不信。”
“女的更不能信!
蕃密那里头就没女人的位置,佛母虽然沾个佛字,其实连狗都不如!”
“我懂,我懂。”
“你不懂!
我们显宗还有比丘尼,他们蕃密有什么?度母吗?我呸!
我们显宗敢让比丘尼服侍和尚,那是罪过!
是不要脸!
他们度母说得再天花乱坠,最後还不是让上师睡舒服了好成佛?贱不贱啊!”
“打住,咱们不说这个了。”
信永捂着脸,半晌才抹了把眼泪,囔着鼻子道:“丢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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