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润喘着气道:“我跟袁先生一块儿去了娑梵寺下院,在塔上看到那座黄金坛城,袁先生当时就扑过去,抱着不肯撒手,还满嘴的胡话,说这是啥二次元天使小姊姊赐给他的礼物……”
敖润抹了把汗,“娑梵寺的和尚怕弄坏坛城,不敢硬来,就把袁先生跟那座黄金坛城一块儿给扣下了。”
“信永呢?你没说他是我捡的疯子,让胖和尚抬抬手,先把人放了。”
“那坛城还在袁先生手里抱着呢。
几个穿黑衣的和尚跟方丈嘀咕了一会儿,方丈才开口,说这事得你去一趟,不然弄坏了佛宝坛城,他也不好对寺里的僧人交待。”
“这个龟儿子!
净给我找麻烦!
备车!”
在内宅快乐的大计就此泡汤,程宗扬一头是火地下了楼,敖润迎上来,压低声音道:“我走的时候,方丈还说了一句:路上小心。”
他摊开手掌,“是拉着我的手说的,瞧,手心都被他挠红了……”
“……干!”
里里外外准备一番,出时已经过了申时,赶到娑梵寺下院只怕已是黄昏。
幸好为了便于善男信女们上香,娑梵寺等大雪一停,就立即出动全寺僧侣扫雪,清理出一条能容车马行驶的窄道,行驶度快了许多。
程宗扬面沉如水,老敖提到的那几名黑衣僧人他仔细询问过,听着就不像娑梵寺的人,光是气质,就跟娑梵寺格格不入,更像是大慈恩寺那些黑衣僧。
而信永最后那句叮嘱,更是意味深长。
十方丛林要对自己下手了?他们已经做好准备了?自己一时兴起,让袁天罡去看那块电路板,谁知道会自投罗网。
但这事自己都没想到,十方丛林怎么可能想得到?
只能说机缘巧合之下,自己白送了一个袁天罡,才让他们抓住这个机会,临时起意来对付自己。
这一趟真正危险的未必在娑梵寺,信永那么油滑,在自己寺庙里对一国正使大开杀戒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他绝不会干。
那么真正的危险就是在途中,尤其是从曲江苑到娑梵寺下院这一段。
南霁云与往常一样,在前开路,负责掌车的是任宏,吴三桂和敖润挟弓执矛跟在车旁,可惜独孤谓还在京兆府交待情况,不然有这个唐国官方人物随行,好歹能让对方多些顾忌。
但话说回来,就凭独孤郎那顺风尿湿鞋的运气,他不跟着说不定才是好事。
比起舞阳侯平日出行的阵仗,这次随行人员精简得多,前后不过个人,看上去轻车简从。
至于车厢里面,却是大相径庭。
程宗扬抱着腿扭着腰,整个人几乎是蹲在座榻上才能挤下。
其实车上人也不多,一个苏定方,一个王彦章,还有一个高力士。
按说四个人足够坐下,但架不住从皇图天策府请来这两位都是身材剽悍的壮汉,白胖的高力士夹在中间,挤得跟团橡皮泥一样。
程宗扬真没打算让高力士来受这活罪,但他向皇图天策府求援时,被杨玉环知道了,非要跟来看热闹,好说歹说才派了个高力士,让他作为太真公主的耳朵和眼睛,进行全程观摩,好回去巨细无遗地讲给公主听。
苏定方和王彦章这两位是卫公指派的,程宗扬不熟,这苏定方跟赵充国是同一个类型,虎背熊腰,身材魁伟,看着就特能打。
王彦章个子不高,但他身上的肌肉就跟铁丝一样,高力士挤在他身上,程宗扬都担心这白胖子一个不小心,会不会跟气球一样被他给扎破了。
这两位一看就是冲锋陷阵的猛将,竟然被自己叫来当打手,真是浪费……程宗扬笑道:“大过年的给各位找麻烦,实在抱歉。”
“程侯不必客气。”
苏定方道:“卫公军令如山,吾等只是遵令而行。”
高力士嘬着大红嘴唇,“格格”
笑了两声,可惜他被挤得太扁,公鸭嗓生生被挤成了小母鸡,“咱家听公主的。
公主让做啥就做啥,算啥麻烦?彦子,你说是不是?”
王彦章双手按膝,腰背挺得笔直,他年纪比苏定方、王忠嗣等人都小,比吕奉先也大不了几岁,据说是卫公早年从乡间捡来的孤儿,留在天策府养大。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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