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还想知道繁枝细节,我可以考虑拍一套电视剧,专给你们看。”
二婶问:“是不是因为你生不出孩子,小川才不要你的?”
顾惜还没做出反应,顾怡大声说话了:“二婶,今天你要是来吃喜宴的话,菜不够跟我们说,但如果你是来看笑话的话,小心自己成为笑话。”
按照顾怡的脾性,说到这份上,已经很给这位亲二婶的面子了。
如果今天不是弟弟的喜庆日子,她可就不是这样怼的了。
长辈?这位二婶做过的事情,对不起长辈二字,她无需客气什么。
二婶看到顾怡的脸色,还是收敛了些,原本还有蛇鼠一窝的一堆人准备要盘顾惜的,但见到顾怡摆出这阵仗,便作罢了,只在底下窃窃私语。
走的时候,二婶还是鼓起劲说了句:“顾惜啊,别怪我多嘴,你这个时候离婚就真的亏了,听说房子车子什么都没要到吧?这个年纪了,离婚还上哪里找人嫁啊?我们可不替你不值替你着急替你……”
顾怡就是知道有这种长舌妇,她一直守在顾惜身边,瞪了二婶一眼。
“你再说就真的多嘴了。”
顾怡翘起双手说,那气场可不是盖的。
二婶不敢看顾怡,低着头仍旧要说下去:“我们也只是关心顾惜,你说你,当初嫁给小川的时候那么风光,怎么不到三年就这样了呢?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他外面有人了还是你……”
顾怡实在听不下去了:“二婶,你自己也是女人,婚姻是怎么回事你心中有数,何必说这种话?跟着我二叔那样的人,你自己如果有本事的话,早离几百次了。
既然自己没有胆识和本事离婚,就不要拿别人离婚说事,好像离婚是多不光彩的事情似的,这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骗的,有什么好说的?”
说着,直接推她走了。
顾恒听到了,走过来和两位姐姐说:“这样的亲戚,以后我生娃了都不会请他们来了。”
他是真的生气的。
好在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三姐弟一向齐心。
等客人都散去了,一家人坐下来拆喜帐。
忽而,顾母沈秋兰说了一句:“阿妹,这年代,离婚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你不要离了婚后就一直不回家,我们可够担心你的了。
那些不相干的人说你什么,你当他们唱歌好了。”
到此,忍了一天的顾惜终于泪崩。
因为在她印象中,沈秋兰就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可今天她说的这番话,确是情真意切的。
还有,她已经许多年没有唤自己阿妹了。
沈秋兰见到顾惜哭,便跟着哭,哭了一会,起身回房,抱出顾家诚的遗像,说:“阿弟,你今天结婚,告诉你爸一声,还有你,阿妹,你离婚了,也告诉你爸一声,他是该知道的。”
话落,一家人已经泣不成声。
新娘子张明珠也受到感染,跟着红了眼眶。
沈秋兰对着顾家诚的遗像说:“我知道阿妹至今还恨我,但当时我真的是迫不得已。
今天她跟小川搞成这样,我也有责任,我知道的。”
泪珠连成串地滚在脸颊上。
她从来不擅表达,哪怕是今天说这样一番话,也是借顾家诚遗像来说,不肯当面和顾惜说。
顾怡抹干泪,笑着说:“妈,今天大喜日子,净说这些干什么?”
而后又对顾惜说:“阿妹,你先去洗澡。”
故意拉开顾惜这个风浪口,好让大家平静下。
顾惜在浴间,将花洒开到最大,任由热水淋下来,最好能将往事留在身上的渍痕也冲烫干净。
但是不能。
往事,是能刻入骨子里的。
爱情也好,婚姻也好,原生家庭也好,成长经历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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