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怡总是这样,凡事都替家人想得周周到到的,自己明明随时都要待产了,还坚持要来。
她知道,妹妹需要在这种场合上有家人的支持。
她并没有告诉妹妹,因为自己要坚持参加婚宴的事情,和婆家的人吵了一架。
婆家人觉得,临盆在即,哪还有到处跑的道理?何况婚宴上人来人往的,孩子们钻来钻去,不小心撞到了也不好。
以前她和婆婆有什么争执,尚游都会站在她那边,但这一次,尚游也不同意顾怡来参加婚宴。
他说:“那样的环境,出钱就算了,已经很有心了,你还要出力,完了现在还要冒着危险去参加婚宴,妈也是担心你。”
顾怡说:“你不懂,我妹妹对家的眷念其实很深,她虽然一直说一切从简,但是内心承认的婚宴也是广州这边的,对她再简单,也是重要的,这么重要的场合,娘家怎么可以一个长辈都不在场?”
“你可以叫你妈去啊。”
“我妈去?她去到不捣乱不失礼我就偷笑了,你不是忘了吧,我们结婚的时候,婚宴剩下的一些名酒,我们原本是打算退回去的,她倒好,堂而皇之地顺手就牵走了一箱,还说是将来留给顾恒用的。”
“我不管,有什么重要得过你们的安全?”
尚游态度也很强势。
顾怡只是说:“我很希望你会懂,我也很努力地想让你懂,但你是独生子,你是很难体会到,那种穷家庭里,自小一起熬苦,又被迫分离的姐妹之情的。
命是我的,孩子在我肚子里,我比你们更重视自己的安全问题,我是权衡过的,做足措施的。”
“我想要的是万无一失。”
尚游语气越来越重,刚才关于顾怡描绘自己的姐妹之情,他一点都不想讨论,他也不感兴趣。
“有什么是万无一失的?生孩子哪有万无一失的事情?”
“至少,你可以将风险降到最低,你应当知道,你已经嫁给尚家了。
婆家永远比娘家重要。”
“你凭什么说,婆家比娘家重要?婆家给了我什么?娘家给了我什么?我娘家再穷,也是实实在在养大我给我供书教学的,我妈几乎是在用生命来拉扯大我们的。
我没说娘家一定比婆家重要,但也请你不要说婆家比娘家重要好吧?”
顾怡抓着这句话不放。
见到孕妻激动如此,尚游缓了缓自己的语气,说:“好,好,我说错了,我换个说法,我和你组成的家庭,大于一切家庭,比你的原生家庭和我的原生家庭还要重要,当有利益冲突的时候,是该第一时间考虑的。”
顾怡承认尚游说的是对的。
她没有立马回话。
尚游见她态度和情绪转变了下,继续说:“自从我们结婚以来,你的重心似乎更多是在娘家那里而不是我们这里呢,顾怡,能够兼顾的时候,我们自然是要兼顾的,但当我们自身难保了,真的无能为力去求全的。”
顾怡便问:“你这话说清楚点,是不是对我补贴娘家有意见了?我每一次拿钱回家,你都是知情的,而且都是同意的,更重要的是,我拿的是我自己赚的钱,你别现在才来和我秋后算账。”
“我没意见,我只是希望你可以将自己的重心慢慢转移回来。
还有,补贴这些都是小事,但如今关乎到你们母子的安全啊,这个事情,你就不要和我争了好不好?”
话说到这里,顾怡想了想,只好用软的了,说:“尚哥,我很想去,我真的真的很想去,我甚至会觉得,如果我不去,我就遗憾一辈子的。
当年,我看着顾惜被送走,毫无抵抗的能力,什么都不能做不能改变,就看着她明明很想哭,但却硬撑着健朗地往外走。
我的心很痛,我记忆犹新,这件事刻在我心中这么多年。
如今顾惜终于嫁人了,意味着她有了新家了,意味着她再次离开顾家了,上一次是悲的,这一次是喜的,不管是悲是喜,这样的场合,我都希望可以给到她支持。
我没有义务,我没有责任这样做,我只是很想这样做,医生说我已经有产前抑郁了,如果这件事我也做不成,也许会更加抑郁,也许更不利于生产。
尚哥,让我去好不好,我会做好安全措施的。
我会很注意很注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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