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难听一点,一家人住一起,我要和你吵个架,都不能即时发作,有什么都要先忍着憋着,回房降低几倍音量来操作,很影响发挥的呢。”
江川哭笑不得,说:“是么?想练练手么?没事,我陪你,隔三差五组织几场吵架友谊赛,志在参与不分输赢的那种,找个没人的地方,吵你个片甲不留。
完了总结一下经验,共同进步,力求吵出水平,吵出风格,吵出成绩,吵出精彩,夫人,您意下如何?”
顾惜就此被江川逗笑。
关于搬出去的计划,就此搁置。
其实顾惜也曾想,搬出去的话,房租水电灯油火蜡,柴米油盐处处都是钱,在广州住个像样点的地方,两个人的开支少不了几千块了,实在也没有那个闲钱了。
人穷志短,先不搬吧。
接下来的时间,顾惜都忙于奔波在找月子中心这事,希望找个物美价廉服务周到的,终于什么都联系好了,定金都交了,就到顾怡家里接她搬进去。
怎知道,一到顾怡家,才知道什么叫七国那么乱。
家里孩子换洗的衣服,穿过的没穿过的,撒落一地,满地都堆着一些看似并不必要东西。
尚妈在厨房里专注于煲猪脚姜醋和催奶汤的,尚游并不在家,顾惜走到顾怡房间都要拈着脚来走。
顾怡躺在床上,头上包着头巾,怀中还抱着婴儿喂奶。
顾惜说:“我给月月买了好多裙子和尿片。”
顾怡女儿已取名为尚明月,取自诗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谐音。
才几天,小侄女已经长开了些,眉目已见秀气,尤其是小手指,十指纤纤,原来是从婴儿时代已经铸成。
顾怡说:“买那么多干什么,小孩子长得快,很快就不经穿了。”
“不经穿就不经穿,你就当我是有私心,小时候老捡你和别人的衣服穿,别说裙子了,连件像样衣服都没有,现在我的小侄女一定穿得美美哒,也不怕浪费,将来我要生了女娃,也可以捡来穿。”
顾怡笑:“你还不是让你女儿走你的老路。”
两姐妹笑着笑着,顾惜再也笑不出,说:“姐,家里这样,有人来看孩子可不像样啊。”
“还有谁会来?现在人人当我们是瘟神,避之大吉,生怕来了我们就借钱似的。
也只有娘家的人来了。”
顾怡说着,把衣服扣上,不喂奶了,将娃娃抱在手里。
“那阿姨怎么还在煲猪脚姜?”
顾怡说着,去抱月月。
月月这娃娃原本还在叽叽呀呀的,顾惜抱她在怀里,她立马就安静了。
这应该就是特别的缘分吧,顾惜喜欢到不得了,抱在手里,整个心头都是柔软的。
“风俗而已,由得她去吧。”
顾怡说着,甩了甩手,估计是手都僵了。
又说:“腰可酸着呢,伤口还疼,涨奶也涨得难受,孩子晚上也不消停。”
简单几句话,已经将产妇的难处道尽,但没有亲身经历的人,还以为是寻常的事呢。
何况还是这样的环境,婆婆甩脸色,偏要夹着情绪来管着,老公连人影都没个。
生完孩子又是最脆弱的时候。
但顾怡自始至终,都没有在顾惜面前数落任何一句关于尚游的话,这是顾惜佩服的地方。
顾怡话还没说完多久,尚妈就进来了,见到儿媳没有喂奶,就说:“刚刚不是叫你喂奶了吗?孩子饿了。”
“刚刚才喂完。”
“这才喂了多久就说喂完了?我都没见到你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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