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怡深叹一口气,心想,就算过得来,也要好几年才能恢复元气呢。
但她不想沈秋兰担心,这些年来,她已经养成了这样的习惯,她说:“你要相信我和尚游,做生意的,哪有一直顺风顺水的,总会遇到事情的,以前那么多关都扛过来了,这一次也不会有事的。”
沈秋兰说:“你这次回家,尚游都没有送你回来呢。”
顾怡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挤出笑容,摸了摸肚子,说:“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够他忙的了。”
沈秋兰又来提醒:“我觉着,尚游是长着一双桃花眼的呀,你可看牢点,防着他桃花缠身,对了,我去找过神婆,可以专门破他桃花的。”
“妈,你别疑神疑鬼信神信鬼的,人是极其不自信才愿意信这种的。
我们好着呢,你别多想。
再说,破他桃花?我就是她最大的桃花,是不是要破我啊?”
如此,总算堵住了沈秋兰的嘴。
顾怡又说:“妈,你不会完全没有打算要给顾惜张罗嫁妆的吧?”
“那也看菜下饭啊,看他们多少礼金来,才知道回多少嫁妆啊。”
她觉得嫁妆是从礼金里回过去的。
顾怡看着沈秋兰,又叹了一口气,说:“也别说顾惜生气,是我也生气,你还真的没有替她打算过,只替顾恒想。”
“女孩子和男孩子怎么同呢?别的不说,嫁女儿哪里需要什么钱,说不定还有入账的,但娶媳妇如果没有钱,娶个毛线啊?”
“难怪呢,连我那份都是没有的。”
“是啊,可你当初就没有和我计较。”
“我不计较,是因为我那时候有钱,你不给,我随时自己可以填补,而且我也很清楚我们家里的情况,我不会给家里增添压力,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她娘家一点嫁妆都没有,嫁过去,别人会怎么看?”
“怎么看就怎么看,是他们那么想要娶顾惜过门当媳妇的。
你以为我想她嫁给江川啊。”
“妈,不管你信不信,娘家有时候就是我们这些女人的后台,我们硬不硬得起气,也全看娘家人,我们穷,人家没说什么,但人穷不能志短,该有的支持还是要有的。
如果娘家人都不对自己女儿好不疼自己女儿,你还有什么资格指望婆家的人会对我们好?”
这话,沈秋兰是听进去了,她歪过头来问:“那你的意思是?”
“礼金人家送过来,我们添一点,再送回去。”
沈秋兰摇头:“我可没有那笔钱,而且我需要这笔钱。”
“妈,你怎么还是不懂?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们都是你生出来的,你不能牺牲其中一个孩子的利益来成全另一个孩子的利益。
这笔钱,我来认头。
顾惜这些年也受够苦了,去到哪里都小心翼翼看人脸色,我不想她到了婆家也会有被看不起的机会和因由。”
“你现在这情况,怎么还有钱?而且你孩子又快要出生了,处处都是要用到钱的呢。”
“这你就别瞎操心了,烂船都有三斤钉,你放心好了。”
顾怡临走时,沈秋兰不放心,让顾恒开车去送,说哪有孕妇开车的,车子快走时,她在顾怡耳边低语:“尚游真的没事吧?”
顾怡一下子都听懂沈秋兰说什么,她扬扬手说:“回去吧,谁都不会有事的。”
顾恒送完顾怡回来,已经很晚了,他一进门口就说:“妈,我说了我买房子的事情,我结婚的事情,我来搞定,二姐那份礼金,你就别惦记了。”
“那你得多辛苦?妈想帮轻你一下。”
“要帮也不是这样帮啊,你让我以后良心哪里过意得去?我辛苦,姐姐们就不辛苦?有谁是容易的?好歹我还是个男的呢。”
他的语气有点重,一句话说出来,沈秋兰再也没有吭声。
但她立刻就觉得委屈,说:“为什么你们一个骂完第二个骂,全部人都来骂我,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我只是为了你们好。”
顾恒一向很疼沈秋兰,见到她想哭了,立马哄着:“好了好了,没人说你不对,我都知道你是为了我们好,不是为了自己。
只是你的方式,可能会让我姐没那么好受,一家人,何必顾此失彼搞成这样?我都说了,这份心,你就别操了,这事由你出面不合适,你要真图那点钱,说不定你不说出来,人家还会给你,但你说出来了,人家心里就堵了。
好啦,别哭了,我买了榴莲给你吃。”
沈秋兰又破涕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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