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暃用肩膀顶了一下东方既白,“有这么多位置不坐,挤我做什么?”
东方既白不在意地拍了拍虎头椅的扶手,“儿子都替父皇分忧了,这个位置分我一半怎么了?”
东方暃轻哼了一声,“这早该叫你给我分担了,你要早早接了太子位,我至于这样和你玩猫捉老鼠?”
东方既白靠着他的肩膀,又挤了他一下,“我就要和你挤。”
东方暃抓住扶手,瞥了他一眼,警告道:“行了,一会把我挤下去了,你当心叫人瞧见。”
“瞧见就瞧见,正好让学究们参我一本,说我忤逆犯上,再顺手把我贬去边关就再好不过了。”
东方既白一手挽着他的胳膊,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桌上轻敲。
东方暃听了这话,狠狠在他大腿掐了一下,批评道:“尽说胡话,把你贬去边关,好让你逍遥自在?”
东方既白被他这一掐,疼得吸了一口凉气,“父皇下手好重,疼死了。”
“我看还是疼了的好,不疼不长记性,愈发没个正形。”
东方暃说着,起身去捡地上的奏折。
东方既白趁机霸占了他的虎头椅,东方暃收拾好奏折,抬头一看,立马不满道:“怎么还越发蹬鼻子上脸了,要坐也行,这折子你给批了,朕马上宣布退位。”
东方既白闻言腾得一下起来,“那怎么行,父皇您坐,您坐!”
东方既白一边说,一边作出请的姿势。
东方暃重新坐了回去,“行了,滚吧,惯会在这气人,荒城这事你上点心!”
东方既白一边行礼告退,一边说:“知道了,父皇等我好消息!”
说完,东方既白就离开了,东方暃无奈地摇摇头。
结果,东方既白去而复返,探出个脑袋,“那儿臣可否在外面多待些日子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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