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显海闻言哭得肝肠寸断,抓住他的鞋尖,哀切道:“罪臣悔,如今已是追悔莫及。
殿下,只求殿下放过罪臣的家人,罪臣感激涕零。”
东方既白不置一词,突然腾得一下起身,吓得时显海松开了抓住他鞋靴的手,无措地喊了一声:“殿下?”
好一会儿沉默,才听到一句问询:“听说你和你的仆从说本殿和燕太子有私情?”
时显海愣了一下,喃喃道:“难道不是?”
东方既白皱了皱眉询问:“何以见得?”
时显海想了一下,才开口:“殿下来荒城时,和她同乘一马;当晚燕太子又在殿下的房间久待;次日晕倒,又……”
东方既白蹲下来,冷眼看着他,“淫者见淫罢了,你的舌头该理理了。
何况若非燕太子那碗牛肉面,本殿倒不敢肯定你这些罪状里那条私宰耕牛的罪状是否属实了。
时显海苦笑道:“原来如此,是罪臣心隘了!”
东方既白轻嗤:“燕太子在宴席上就提醒你不要狗眼看人低,你倒半点没放心上。
在闹蝗灾的时候摆出的宴席如此奢靡,你倒是丝毫不怕叫人知道你贪墨颇多!”
时显海想了一下当时自己的行为才知道自己蠢得有多彻底,现在追悔莫及,却还是生了一丝希冀。
“殿下能否放过臣的家人,千错万错都是罪臣的错。”
东方既白起身把时显海拎回牢里关起来,冷冷地回了一句:“不能,若谁都像你这般,楚国岂不乱套了?”
时显海彻底绝了心思,颓唐地倒在地上,却看到东方既白给他递了一瓶伤药,抬头发出疑问:“这是?”
东方既白把伤药塞进他手里,近乎无情地说:“伤药!
自己抹得到就抹,抹不到看命,之后还有得罚,死早了可不行。”
说完这些,东方既白就离开了牢房。
东方既白出了牢房去把庭院架子上的笾拿了下来,把里面早就晒好的药香收了,拿着东西回了厢房,找了个香筒装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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