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文娇抱着出生不久的儿子,咬破手指用血写了一封书信。
那上面不仅有江流儿的生辰八字,还有他父母所经历的一切。
并且再三叮嘱在他十八岁前不要告诉他真相,即便十八岁后告诉他了也要劝他不要报仇。
抱着江流儿疯魔一样跑去江边,殷文娇站在江边抱着孩子嚎啕大哭。
这几个月她一直想尽办法跟家人联系,只可惜最后都被人拦在半路。
每一次被人将书信拦下,刘洪就会对她动一次手。
久而久之她都已经习惯了,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要不是她的精心策划,刘洪也不可能好几个月没有打她。
一切都是为了孩子,为了延续陈家的香火她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看着川流不息的江水,殷文娇早已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想当初他们俩郎才女貌,一个是新科状元跨马游街,一个是丞相之女貌美如花。
他们俩的婚事被称为天作之合,出长安城时还收到了皇上的嘉许。
相公很爱她,也是个知冷知热的男子。
他也得到了殷文娇父母的认可,从不为一己之私动用职权的殷丞相,还特意提出要将陈光蕊留在长安城内任职的提议。
只可惜陈光蕊没有答应,他希望可以做地方官。
殷文娇支持他的想法,也始终坚信他可以不靠父母靠自己。
这一切来的都那么突然,幸福的让殷文娇感到了眩晕。
他们办了婚礼,他们一起回老家见公婆。
直到这时殷文娇才知道,原来相公一直被他娘亲独自抚养长大。
他从未提起过他的父亲,即便是在丞相府上,殷丞相询问他时他的回答也是简单带过。
在去江州赴任的途中,殷文娇终于从陈光蕊口中得知了他父亲的大致情况。
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因为救人自己把命搭了进去。
事后没有人念他的好,只是有人逢年过节会来家里看看他们孤儿寡母。
陈光蕊从小跟娘亲相依为命,却从来没有觉得低人一等。
他的娘亲从小就教育他,自己想做什么不比受别人眼光的约束。
殷文娇看着儿子挥舞着小手,似乎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极力的挥舞着小手在空中抓来抓去。
殷文娇把儿子放入木盆,江流儿顿时哭了起来。
于心不忍的殷文娇抱起儿子,一边拍着儿子的后辈一边哄他睡觉。
委曲求全了这么久,她只是想要陈家留住香火。
她虽然算不上贞洁烈女,但是也绝对不是刘洪可以随意摆布的。
只要把孩子送走,她就再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找准机会飞鸽传书给家里,她也算真正解脱了。
“小婊子,你把孩子给我放下。
竟然敢趁我不注意想把孩子送走,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殷文娇还在依依不舍的抱着孩子,刘洪已经朝着江边跑了过来。
一边跑一边骂,然后停下喘几口气指着殷文娇威胁道。
殷文娇急忙将江流儿放入木桶,然后把血书放进孩子的衣兜,用力将木桶推向江心。
看着木桶随着水流飘向下游,回过头去挡住了刘洪。
她就算是死也不能让刘洪跳下去抓孩子,这是她现在唯一能为孩子做的。
看着木桶逐渐远去,刘洪一巴掌打在殷文娇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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