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我的好奇心?对不起,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真没这个好奇心。”
什么叫威胁?
叶漾这才叫威胁。
你不说,我就走。
你说不说?
郁森把叶漾拽回沙,看她一脚拖鞋,一脚棉靴,又折回门口,把她另一只拖鞋拿来。
“不换了。”
叶漾把脚往回缩。
郁森蹲下,一把握住叶漾的脚腕:“分手了,这里不是你家了,进别人家不换鞋,你懂不懂礼貌?”
叶漾看郁森要给她换鞋:“分手了,我自己来。”
不是说胳膊拧不过大腿吗?
叶漾的大腿拧不过郁森的胳膊。
他抬眼看她,这一次,无声的威胁倒是管用:再动?再动信不信我让你真出不了这个门。
郁森给叶漾把棉靴换回了拖鞋,只要她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什么都好说。
“我想自杀,”
郁森连铺垫都没有,“是在棕榈湾。”
他早该说了。
之前总觉得他和她还有大把的时间,说没就没了。
叶漾心肝齐刷刷地一颤:“你去过几次棕榈湾?”
“一次。”
“一次?所以你在十二岁的年纪想自杀?”
郁森默认。
或许大多数人的十二岁是冲动的年纪,但不包括他。
他在温水镇出生、长大,从六岁有了两对父母——都是好人,都把他当亲儿子。
等他们成双成对离开温水镇后,他有时跟着亲爸和后妈,有时跟着亲妈和后爸,后来,回温水镇和爷爷作伴。
逢年过节,他们成双成对回来,和他团聚。
小朋友都眼馋他有双倍的父爱和母爱,双倍的礼物和零花钱。
只有他自己觉得哪里不对。
年幼的他不知道哪里不对。
进入青春期后,他才理出了头绪。
他们的关系太亲密了。
即便是为了团结在他的周围,他们的“男女”
关系太亲密了。
亲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