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青承认眼前人实在过于懂得拿捏人心,哪怕说出任务后可能会被当作出卖仪鸾司赐死,但为了生死与共的兄弟,自己也不可能不答应对方。
“你问吧。”
赵鸣筝道:“先说说你是谁?”
“我叫宋悦,来自仪鸾司。”
钱青,或者说宋悦说道。
“宋悦,还是钱青?”
赵鸣筝玩味笑道。
宋悦意识到已经无法向赵鸣筝隐瞒,于是说:“不重要。
钱家没了,世上就没有钱青了。
我是仪鸾司的宋悦。”
赵鸣筝沉默地看向宋悦,观察着他每一瞬的神情。
宋悦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上许多,眼睛很大,平时总是无虑,今日提起钱家的时候神色如常,不知是真的已经不在意还是伪装得太好。
“你没有想过要给家族报仇?”
“想过。”
宋悦坦然道,“但我后来觉得,比起活在仇恨里,我的双亲可能更希望我能快乐……你看,我也没办法单枪匹马对付定国侯吧?”
“定国侯?”
“当年定国侯下令让羽春楼动手,羽春只是兵器,持剑的人却是定国侯。
羽春或许会倾覆,但陛下与周家互为唇齿,不会轻易去动定国侯。”
宋悦的一番话,像是拨云见日,让赵鸣筝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恨秦鹤洲,却不知为何,从没想过去恨秦鹤洲背后的人。
崔云那夜,他只见到了秦鹤洲,故而理所应当地恨着他。
可如今却有人告诉他,不是秦鹤洲,也会是别人,只要定国侯下令,羽春便会有千军万马持剑而来。
可那又怎样呢?
那夜他见的人,只是秦鹤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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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来的不是秦鹤洲……自己今天或许无法站在这里。
赵鸣筝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你易容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不戴面具,我是宋悦,戴上面具,我才能是钱青。”
宋悦淡淡地说。
宋悦说得很含糊,但赵鸣筝却听懂了。
宋悦或许并不像方才口中说得对灭门之恨那样坦然,他只是强行为自己限定了另一个身份,在作为宋悦活着的时候,钱家的一切与他无关。
他可以接受自己为了任务易容成钱青,却不愿让宋悦以钱青的身份站在阳光下。
“我的任务是获得韦秋的信任并调查清楚定国侯为什么孤注一掷在京都布局杀他。”
这次没有等待赵鸣筝询问,钱青就自己往下说道,“陛下对韦秋的身份很感兴趣,但并不像定国侯那样恐慌。
定国侯背叛旧主,自然怕韦秋替父报仇,但韦秋的身世却威胁不到陛下。
于陛下而言,韦秋还有些许利用价值,养一个闲散宗室而已,还可体现陛下宽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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