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找出种植方法,只是机缘巧合得了一株幼苗而已,实在不值得他多费心思。
天株葫芦的事算是应付了过去。
天问与季斯年一同回了他们之前居住的院落,将所有相关的资料记录全部都拓印了一份死页,交给了季斯年。
“多谢。”
季斯年道。
天问拿着最后一叠符文,手捏紧了又松开,似乎有些犹豫。
“此本符文有何特殊?”
季斯年问道。
天问摇了摇头,抬头将脸对着季斯年的方向问道:“本尊有些事情,想要请教浮光仙尊。”
“何事?”
季斯年问道。
“你的弟子修行血炼之术,仙尊当真不制止?”
天问问道。
她离开了苗若祁就不能再以血缘法术施展借目之法,只能以神识感知周围的一切。
于是,血星阑在妖兽群中大杀四方,确实天赋异禀。
只是他展露出的一手炼血之术,让天问感觉到有些不舒服,似乎有细密的小刺不断的刺着她的神识一般。
观血星阑修行的剑道,再加上之前她所预见的画面,实在有些不太……吉利。
有她的预言在先,季斯年怎么也该规避这种情况,制止血星阑才对。
“不过是炼化妖兽精血罢了。”
季斯年淡然道,“三清仙门的化血仙尊可行,星阑也可行。”
天问沉默片刻,只小声的呐呐道:“本尊的天衍瞳术,从未错过。”
因此,她对血星阑的存在十分的不安。
此女又再此挑拨离间!
血星阑眉头一竖,眼瞧着脾气要压不住了。
季斯年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对天问正色道:“本尊自然信你,但星阑之事,你所观不全,或许有所差错,怎可因此便断他前程?”
五十年前肆虐整个修真界的妖兽狂潮中,他也是靠着天问的天衍瞳术锁定了妖王赤练蛇妖,才能一剑破之,避免了涂炭生灵。
天问的天衍瞳术有多厉害,他再清楚不过,可天问自己都说这一次看得不清楚,甚至根本没有看见血星阑的身影,又怎么能责怪于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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