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屑地笑“一个采花贼,时雨不至于拿不下。
时雨为何还不出楼”
他们面面相觑半晌后,又恍然大悟“莫不是,他”
几个杀手忍笑,想该不会是时雨上了花月楼的某个女郎吧。
这毕竟是少年人,心性如此收放自如。
陈述死在血泊中,时雨抬起脸,他脸上干净无比,只有手指沾上了一点血迹,让他不悦地皱了下眉。
时雨懊恼地想今天不能去找“七女郎”
了。
因为他敏感地发现,戚映竹不能闻到他身上的血味。
她自己意识不到,但是她每次闻到,都会咳嗽,呕吐,生病。
真麻烦。
为什么戚映竹这么麻烦
旁边女郎的抽泣声,让时雨扭了头去。
他和那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子对视一会儿,他很懵然“你哭什么我又没杀你。”
女子还在哭,她抽抽搭搭地扳着柔弱,希望这个少年在她貌美的份上,能够对她网开一面。
时雨抽出一个矮凳坐下,就坐在女子对面,大咧咧地着对方哭。
时雨一边,一边微微带笑。
女子心里惊骇他之变态,三分悲戚感,不由加重成了七分。
时雨道“你别哭了,我今天没打算杀除了陈述以外的人。
但你再哭,我就动手了。”
女子的抽泣声霎时止住,她泪眼濛濛地抬头。
时雨道“我们聊聊天呗。”
他偏头“最近有没有什么好玩的我想带一个人玩儿,但是她身体很差,不能出远门。”
女子稀里糊涂,只能顺着他的话说“那、那明晚韩员外嫁女儿,办灯会,算不算”
时雨露出笑“算。”
他又皱眉,接着问“那你说,我想带她玩儿,我是不是喜欢七女郎啊”
女子“啊”
他到底在说什么
时雨诚恳而真挚“我不强迫的话,怎么才能睡到她”
女子“”
时雨茫然“她又像抗拒,又不像抗拒。
她到底什么意思”
女子终于在他的问题中,找出一个自己能回答的,她迫不及待地回答,希冀这个煞星能放过自己“这个奴家懂女郎很多时候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
时雨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