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的生物是怎么来的满分,是不是批卷的那个老师手抖写了两个零,于是又添了一。”
林晴诗调侃间终于自认识以来第一次寻到机会肩负起科普的责任,“至少也要八周也就是一百……”
她算不清八周乘七是多少,于是笼统盖过,“一百二十多天才能感受到。”
“是吗?”
感受到他的反常,或者说所有的反常都很类似于紧张,林晴诗没再接话,她的目光落在钥匙扣上悬挂的爱丽丝玩偶,突发奇想,“这个跨年夜回郊区过吧,先回去接小忆一起。
我没有想到……”
忽生的感触本想就此打住他直直看向她,可能是他眼里少有的被温情成分充斥,林晴诗已经不再会那么容易紧张,她莞尔笑道,“没有想到会有你陪我这么久,我很开心。”
原本她无处安放的手忽的被紧握住,以十指相扣的方式。
这举动既突然又像是种最好的方式,远胜承诺有时听着不切实际。
掌心能感受到他的温度,无比真实。
…
接到小忆,回到地处城郊的那栋中世纪双层楼建筑。
林晴诗和并排坐在地垫上看一出投影的电影。
一大一小的背影看起来格外和谐。
陆语凉刚走到楼梯边即看到这样的场景,他的脚步不由停顿在原地,索性依靠在楼梯口。
想到不久之后还会有更小的身影凑在旁边一起,也许会咿咿呀呀的学几个词汇的对白,也许就只是睁圆了一双无辜的眼睛似懂非懂地看着,也许……就只会呜呜咽咽地哭啼。
无论哪一种,都让他昔日悬空的心变得无比憧憬。
一想到家里最小的宝宝兴许学会词组是“爸爸……妈妈……”
这一类,心里就被无限放大的满足所填补。
以前总觉死生可以轻看到要多淡有多淡,当现在不得不看重的时候,按捺不住的欢欣难以言说。
人生很值得。
真真就应了某教授的一句‘真香定理’。
兴许是不想打扰到她,又兴许只是想知道她平常总跟智能机器人都聊些什么。
陆语凉轻轻走近靠近地垫的沙发处,就听到她在说,“小忆,考你一道听力题能不能答上或者重复,听好了——”
“拿毒毒毒蛇蛇蛇会被蛇毒毒死吗?”
小忆认真脸思考了会儿,既答不上又没听太懂,只好尝试重复一遍,“拿蛇毒毒蛇蛇蛇会被蛇嘟嘟死吗?”
它的声音奶声奶气,所以有时候很多字的发音在读拗口的词汇时总是吐字不清,尤其是叠词一类,一跟着重复毒毒听到的就类似‘嘟嘟’。
林晴诗正是利用了这点胜之不武,她托腮道,“输了,我大于小忆你、即等于我的智商高于人工智能。
就问你服不服气。”
小忆:“……”
它的小表情显然不大服气,回答又口是心非,“服服服……你最厉害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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