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无辜的理所当然,就好像她在说谎。
雪禾美目一睁,抬起头来看着他,“那晚我们并没生什么,再说”
她鼓足勇气,声音带点气急败坏,“吃亏的人可是我。”
虽然那夜不可避免的被他看了身子,但他毕竟也救了她的命,原本她不想矫情的觉得自己吃了亏,这会纯属被他逼的。
呵,男人仿佛在听天大的笑话,气很大的样子,“吃亏的是你?你真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看他一副很笃定的样子,雪禾心虚,想了想又变气壮,其实当天在小土庙醒来,她很羞耻的感受过自己身体的每一部分,并没有被侵犯的感觉。
她不想继续纠缠这个话题,索性不讲逻辑的道,“不管我做了什么,占便宜的都是陛下不是么?既然我都不在乎了,陛下又何苦揪着不放?”
“你”
萧景衍涨红了脸,额角青筋突突的跳,仿佛已经找不词表达自己震惊。
雪禾顺势从他指间抽回了手,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指了指他手里快燃尽的香,“陛下可以去赎罪了。”
萧景衍神情一顿,这才想起今日来不是和她吵架的,而是想为那日醉酒道歉。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能轻易挑拨他的情绪。
他将手里的香丢进香炉,又重新取了三根,余怒未消的样子,“来为朕燃香。”
雪禾将香案上的莲花灯往他面前推了推,而后施施然一福身,转头出了禅室。
萧景衍看着她身影迅消失在室外,脸上又是一沉。
雪禾走出禅室好远,紧绷的肩膀才一松,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懂萧景衍了,就算小土庙的那夜,她行为有所荒唐,但当时醒来他没有追究这事,五年前退婚也没有追究,现在为什么反倒提起来了?
还真是君心难测。
回到太皇太后的禅室,雪禾深呼了一口气才走进去,默默在她后面坐下,轻语道,“太皇太后,我想去看看八皇子。”
她平时陪太皇太后坐禅从来都到最后,这还是第一次半途离开。
太皇太后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听不出什么情绪,“去吧。”
从后院出来,雪禾径直去了书房。
与往常不同的是,崔玉安并没有寸步不离桦儿,而是坐在远处的书桌旁,失魂落魄不知在想什么。
桦儿看见她站在门口,欢快的叫了一声“姐姐”
,崔玉安才抬起头来,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有点陌生。
桦儿小声告诉她,“陛下刚才来过,还给了崔师傅一个东西。”
崔玉安没有说那个东西是什么,雪禾也没有问,她将最近的事情联系起来,再想想萧景衍刚才的反常,好像突然想通了一些事。
她让桦儿回去继续读书,而后走到崔玉安的面前,淡淡一礼,“崔世子近日教桦儿辛苦了。”
世家公子,一瞬的失神过后,已经恢复了温文尔雅的模样,“姑娘客气。”
说着请她在椅子上坐下,又命人上了一杯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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