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人报八皇子来了,他神色一顿,下意识的整了整领口。
抬步出去迎接,见牵着八皇子的女子是萧见骊而不是雪禾,他当下顿步,眼中的失落难掩。
雪禾果然在躲着他。
自那晚在寿安宫的对话之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本想着今日校考她定会陪在桦儿身边,哪知她竟连崔府大门都不愿进。
少年公子的眼尾瞬间泛红,命人把八皇子带进书房,直接转身走了。
等着被接见的五公主:???
从崔府离开,雪禾先去了黎府看祖母。
黎家人口虽多,但跟雪禾最亲的也只有祖母侯老夫人了。
黎家有三房,大房是侯老夫人嫡出,自雪禾的父亲和贵妃先后去世,这一房算是后继无人了。
二房是白姨娘庶出的一儿一女,黎国舅和黎太后,现今也是黎家最有话语权的人,
三房则比较低调。
黎老太爷死后,侯老夫人让出了掌家权,如今黎家是二房白姨娘当家,侯老夫人搬到东苑的庵堂,深居简出。
雪禾看着祖母行动越来越迟缓,忍不住落泪,侯老妇人却笑着擦干她的泪水,“别哭,如果能快点下去找他们,对祖母来说,是解脱。”
这世上最大的悲伤,大概就是白人送黑人,祖母还经历了两次。
雪禾陪着祖母在庵堂坐了很久,离开时,祖母拉着她的手,“照顾八皇子固然重要,可千万别苦了自己,祖母没用,护不了你什么。”
雪禾安慰祖母一番才放心离开。
出了庵堂,闻露蹙眉,“奴婢今天总觉得,老夫人欲言又止。”
雪禾也有同样的感觉,好像还带点愧意。
她没在这件事上纠结太多,径直去了黎家钱庄。
钱庄就开在黎府西苑临街的二楼,雪禾进去的时候,慕掌柜看见她,表情仿佛如临大敌。
雪禾说明来意,他说要先去找主家商量,主家就是黎家二房长子,黎国舅。
这也是常规流程,雪禾坐在钱庄等他的消息,枯坐了一个时辰,掌柜才回来,抱歉的对她道,“国舅爷不在府中。”
闻露咬牙,“不在府中你还去那么久?”
雪禾心里也恼火,但她没有先泄怒气,而是心平气和的问,“我可以看看这笔钱五年来的账薄么?”
慕掌柜额角立刻冒出冷汗,“要不姑娘下次再来吧,还有一些账款没收回来,账薄还是空的。”
雪禾之所以这个时间来,就是算准了年底回款,账目都该做出来了,慕掌柜却说账薄是空的?
雪禾压下心中的怒火,“什么时候能做好?”
慕掌柜推的干净,“姑娘到时候还是问国舅爷吧。”
从钱庄出来,雪禾心里惴惴,她自己的银子,取不能取,甚至连看一眼都这么难?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越想心里越乱,那些银子是父亲的全部心血,如果拿不回来,不仅他自己置业的计划缩水,也对不起父亲的一片苦心。
黎家钱庄左边是繁华的坊街,右边是僻静的大道,雪禾心里烦闷,指着右边对闻露道,“我们走这边。”
另一边,萧景衍坐在硕大的黑檀木马车上,朝南郊兵营行驶,钱忠在车帘外汇报情况,“曹大人派人来报,最近不仅西北边有西戎人滋扰,西南方向也现了吐蕃的小股兵力,前几日通知回京的西境、北地将军都已到兵营,正等着陛下指使。”
萧景衍漆眸沉了沉,命令,“路上快点。”
钱忠赶紧命令马夫,“快加鞭,让马跑起来。”
马夫一记亮鞭,车轮骨碌碌飞前进,寒风吹开车帘,萧景衍余光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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