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婉兮摇了摇头,只说是就没什么食欲,然后以期盼的眼光看向南宫朔,那眼光里还残留着昨夜哭泣的泪光,满是可怜的味道,南宫朔只得服软,倒了两杯凉水给她,嘱咐说凉,慢点喝,顾婉兮却一口气咕噜噜干了,然后出满足的叹息声,问道:“他们肯放你出来了?”
南宫朔道:“嗯,巴朗检查了乌木措的伤口,确定我不是凶手。”
顾婉兮长吁口气,轻拍着胸口道:“这就好,这就好,那五日之约?”
南宫朔道:“嫌疑洗清,五日之约自然作废。
倒是你,已经昏睡两夜两天,今晚是第三夜了。”
顾婉兮惊讶得向前仰身,却因动作过快过猛,惹得一阵头晕眼花,她这才现自己浑身乏力,确实是久未进食的后果。
南宫朔见状急忙上前扶住她,说道:“昏迷得越久,乍然醒来,感官越容易失调,所以你现在不觉得精神萎靡,肚子饥饿,过一会就会有感觉了,先坐着别动。”
听到这话,顾婉兮忽地一愣,在她记忆中,南宫朔的话从来不多,算得上寡言少语那一类,尤其是像现在这般语气柔和,甚至是温柔的记忆,更是挂肠搜肚,把油都刮干净了,都刮不出一丁点来,她不禁直愣愣地盯着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梦里还没醒来。
南宫朔无法察觉她的想法,只觉得她两眼放呆,像又是被毒药麻痹的样子,有些着急道:“你怎么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顾婉兮回过神来,在被子里用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感觉到一丝疼痛,随后说道:“没,没事,我就是在想,昨天我说的话……其实,那个,很多都是我在梦里突然想到的,胡言乱语,你别当真。”
“不是胡言乱语,”
南宫朔重新坐回床边,说道,“让别国皇帝的妃子进入自己的后宫,无论怎样的理由,都非常牵强,可他偏这样做了,就一定是非如此不可。”
顾婉兮道:“可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呢?而且他为什么要利用我们,整个戎国都是他的,不能依靠自己的臣民吗?”
“当然不能,交给自己的臣民去做,无论是直接命令还是暗示,或者是诱导,总不免有人会猜出其中真意,一旦泄露,群臣和百姓对王室的信任将大打折扣,甚至可能引乱迹。”
南宫朔看着顾婉兮,不自觉握住她的手,缓缓说道,“王子之间争夺权位是正常不过的事,大家也都明白,但一个父亲让自己的儿子杀死另一个儿子,就未必能让人接受了,而且也会影响戎王声誉,以及众人对继任者的信任,为此,戎王就必须保密,而保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知情者永远闭嘴。
但是杀人也得有理由,为此,他又得编织理由,循环往复,难有尽止。”
顾婉兮叹道:“就像要圆一个谎言,就必须要用更多的谎言才行。”
南宫朔道:“是的。”
顾婉兮又道:“我们就不一样了,所有的一切都是我推测出来的,也是由我们去做的。
成功,他达到了他的目的,失败,也是我们挑拨离间,扰乱王室安危,一切的责任都在我们,他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南宫朔道:“是的。”
顾婉兮苦涩一笑,又问道:“那为什么是我呢?”
南宫朔道:“因为你与彭开旗对峙时表现出来的机敏和勇气,也因为我们是男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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