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击败宁九,他就能打开缺口冲出去。
南宫朔来势凶猛,宁九要躲已是来之不及,可若要抵挡,以南宫朔之威,他也必须得尽全力才行,但若如此,南宫朔定会身受重伤。
他陷入两难之地,进退维谷,正当不知所措之时,南宫志突然暴起,将他推向一旁,自己站在了他的位置上。
取代了宁九的南宫志却选择了无所作为,他既不运力,也不移动,就像个丝毫不懂武功的孩童般站在南宫朔面前。
南宫朔去势已成,无法收回,而拳掌及处,却正是南宫志的额头。
南宫志若不闪避,南宫朔若不改变主意,那么留给他们的命运,就只能是儿子击碎父亲的头颅。
他们都在赌,一个赌儿子不会狠心弑父,一个赌父亲终将明白自己的心意。
可是最终,在生死即将决策之际,南宫志依然伫立不动,岿然如山,任由儿子的拳掌从脸庞滑过。
拳风凛凛,刮得他脸颊生疼,眼珠泛红,可他连眼皮子都没动一下。
南宫朔停在父亲身前,因为强行改变攻击方向,他再次承受了内力的反噬,经脉仿若被撕裂般疼痛,嘴角也流出一丝鲜血,但更因心痛,他的拳头紧握,指甲嵌进肉里,滴落出丝丝鲜血。
他终究还是败在亲情之下。
南宫志却不犹豫,在儿子停步的瞬间一拳攻向其腹部,宁仇和宁九见状也上前将其制住,点了他的睡穴。
他沉沉地倒了下去,在即将落地的一刻,南宫志将他接住,抱在怀里,看着他痛苦的表情,紧皱的眉头,心痛不已。
孩子,不是我不愿成全你,是你的生命不该止步于此。
也不是我贪图传世富贵,是我不放心他人会真心全意地对你。
陶姜虽已与我达成共识,可云铮毕竟是他一手养大,情同父子,你一旦出事,或者我不在,他极有可能违背诺言,转而扶持云铮。
顾清是个自认大义的腐儒,一切以重振大业为重,谁登帝位对他而言反倒不重要,局面倾向于谁,他就支持谁,仅凭顾婉兮与你的关系,根本无法影响他。
只有我,只有我们的军队才是你最坚定的后盾,只有这府邸里的人才是你最忠诚的同伴,我愿意为你千夫所指,南宫家与所有将士也愿为黎民埋骨于此,但是孩子,这必须是在你登上大位之后,不然的话……不然的话,他们会欺负你的!
这些都是南宫志不能言之于口的话。
他静静注视着南宫朔,看着那张从婴儿时的可爱,变成少年时的稚嫩,再变成如今刚毅沉稳的面容,过去二十多年的往事忽如潮水般向他涌来,他不禁悲痛感慨,眼眶里噙满泪水。
只是男儿有泪不轻弹,那眼泪只在他眶中转了一圈,就有又缩回了体内。
南宫志长叹一声,抱起南宫朔,打算把他送回房间休息。
但是在起身的一瞬间,他又看到了宁仇,看到了他澄澈的眼眸,以及那眼眸中充满了期待、怨恨和爱意的复杂感情,不由得身躯一震,愧疚之情一涌而起。
他不敢与之对视,忙转过头,大步踏出门槛。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朔自昏睡中醒来,他睁开眼,现是在自己的房中,浑身上下,从内到外,每一处经脉都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
他轻舒口气,想要起身,这才现自己浑身酸软无力,别说跑跳动武了,就连翻身坐起这么简单的动作,都累得他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他们给自己下了软筋散!
南宫朔真是又气又愤,偏又无可奈何。
他右手撑在床面,想要下床,可一用力,右手臂突然一软,直接让他重新倒了回去,砸出“砰”
的一声。
他无奈叹了口气,心中暗想这是下了多重的量啊,把他当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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