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彭开旗,还有谁非杀顾婉兮不可?
想到这里,冯月琴心中再不舒坦,也不得不承认,顾婉兮的猜测没有错。
而现在,彭开旗虽然杀顾婉兮失败,陷害自己又不成,但其恶行已施,线索已存,事情早晚会暴露,与其等那时受人掣肘,他还不如趁自己一无所知、没有防备的时候先下手为强。
只是可惜啊,他机关算尽,却没算到顾婉兮早已猜到他的行为,并将此告诉了自己。
自己虽然假意不知,跟他来到树林,但她早已安排暗武卫暗中保护,只要他动手,自己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同样,对彭开旗而言,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毒药会出现在他的行箧里,直到南宫志提醒,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身边不就有个对顾婉兮恨之入骨的冯月琴吗,再加上南宫志说的其他事,他更不怀疑自己会死在回去中原的路上。
他对沈庭燎还没忠心到愿以命赴之的程度,既然如此,为什么不与南宫志合作呢。
这是个无解的误会,双方各有秘密,两人都心怀鬼胎,都毫不怀疑是对方想杀顾婉兮而栽赃给自己,在这种情况下,他们不可能开诚布公,就算说了,也不可能全心全意信任对方,唯有将其杀死保存己命,才是唯一的出路。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深入树林深处,彭开旗的心越来越慌,冯月琴的杀机也越来越浓,终于,在彭开旗不小心踢中一根凸起的树根,脚下跄踉,险些摔倒之后,冯月琴冷笑道:“怎么,宁王殿下,你等的人还没来吗?”
彭开旗站稳身形,故作不解道:“嘿,大概是使者谨慎,还不愿现身吧。”
冯月琴停下脚步,说道:“也或许是他已经身异处,永远都无法现身了。”
彭开旗回过头,见冯月琴已经抽刀出鞘,心想:她果然想杀我!
冯月琴手持长刀,一步步逼近彭开旗,彭开旗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心下胆寒,一步步后退,脸上谄笑道:“彭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冯月琴道:“那你呢,半夜把我诓骗至此又是做什么?”
南宫志还未出现,彭开旗不敢摊牌挑衅,只能咽口口水,讪笑道:“我……我是按照使者的吩咐……”
“够了,”
冯月琴道,“宁王殿下,事已至此,就别再说谎了,根本就没有使者,对吧。”
彭开旗讪讪而笑,冯月琴亦是冷笑,说道:“你有准备,我也不是孤身独来,暗武卫的本事你是知道的,你那些个同伴,估计已经成为我手下的刀下亡魂了。”
听她将事情挑明,彭开旗急忙左右查看,该死的,还是空无一人,他有些急切道:“冯大人,我可是朝廷使臣,与戎国的盟约尚未签订,你不能杀我,不然就便宜南宫志了,你当心陛下责备。”
冯月琴恍然大悟,意味深长地“哦”
了一声,说道:“原来殿下就是靠着这个,才有胆量对我下手啊。
是认定了我会以大局为重,不敢杀你,你才这么肆无忌惮吗?!”
她面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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