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想到的,敌人同样想到了。
或许在梁王离营之前,南宫志就已经带人埋伏在营地之外,就等着瓮中捉鳖。
而葛云,也早已带人守在延城外,一旦确定城防空虚,就是他们攻城之时。
南宫志和葛云是奇兵,人数不用太多,能够出奇制胜就行。
这也是他们攻打营地时,没有从敌军数量上察觉出异样的原因。
南宫志这边自不必说,听刚才士兵所言,葛云在攻城的同时使用了离间之计,即从舆论上,也从利益上打动了某些人,再加上猛烈的攻势,怎么都会有人叛变。
理顺了思路,曹庸不禁一声苦笑,原来那支鸣笛,就是葛云拿下延城的信号。
“我不明白,”
曹庸开口道,“面对突然袭营,士兵的恐慌失措是假装不了的,你们是如何劝说他们赴死的?”
运铮勒住马,仰头观看巍峨高耸的宫墙,低声道:“我们没有劝服。”
他又转头看向曹庸:“除了我、葛云和南宫将军,其他人都不知情。”
听到这里,曹庸霎时愣住了。
运铮没再看他,下马往宫内走去。
赵士斌见曹庸仍坐在马上一动不动,拉住他的腰带猛地往下一拽,把他拽了下来,随后嘲讽似的笑了一声,跨过他的头颅跟上云铮。
曹庸从地上爬起来,正好禄心路过他身旁。
禄心瞥了一眼曹庸,然而就这短暂的一眼,却富含复杂的情绪,曹庸几乎可以肯定,禄心也猜到了一些内情,毕竟南宫志不会无缘无故出现在营外,延城更不会自己打开城门投降。
运铮刚才也说了,知情者只有三人,禄心不在知情者之列,整个戎族都无人知情,那么木矣扎的伤和戎族士兵的死……
呵呵,还有机会,只要陛下还活着,就还有翻身的机会!
曹庸的心里再次燃起希望的火光,他深吸口气,振奋精神,加快脚步跟上运铮。
一行人风风火火来到一座大殿,殿上,一名脸带木质面具的男子正与顾慎交谈着什么,见云铮来,两人忙施礼道:“殿下。”
云铮目光扫视一圈,问道:“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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