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没有立时离开宅子,而是在半路候着。
前堂严峰正巧在送客,送的客就是郭雄。
郭雄其实没别的事,还是白日里银子的事,他不是没见过严峰敛财的模样,但像今日这般突兀地狮子大开口,他还是头回遇上,听到手下人禀报严峰来了这宅子,便来求见。
毕竟宅子是他置办下的,总不能住在他的宅子里还不卖他个面子吧?
果然,没了钱同在一旁,严峰对他还是很客气的。
一番周旋之下,二十万两银照交,不过明年的盐价得提上一提且他与钱同正在争的那块地,自然是他的了。
这样一算,不亏!
毕竟钱同那可是实打实地要出三十四万两白银,还一点好处没落着,他很乐意看钱同吃瘪。
筹银的事有了着落,严峰心里高兴,走回后院的路上有些飘飘然。
有钱好办事,接下来再好好款待一下钦差,什么事都能够给摆平了,这是他为官处事多年得出的经验。
“知州大人好心情啊。”
严峰脚步一滞,心跳停了半拍,这黑灯瞎火的,“怎么又是你?你就不能找个亮堂地方露面嘛?非得吓我一吓。”
时安打扮未变,声音冰冷,“我已助你渡过此劫,大人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讲。”
严峰不耐烦地扭扭脖子,心道:院里还是得多加派些人手,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放进来,岂不是很危险。
“张廷敬是何人所杀。”
“嗯?”
严峰身子一紧,有些耷拉的眼皮扯动一下,步子往后退三步,“你说谁?我不认识。”
“前连州副都指挥使严峰不识得自己上峰都指挥使张廷敬嘛?”
此刻严峰一颗心提到嗓子眼,目光既警惕又凶狠,“你是谁?”
“我不是来寻仇的,只需大人告诉我真相。”
严峰轻哼一声,“真相?真相就是张廷敬畏罪自杀,一把火烧了自家,尸骨无存,他做出那等丧尽天良之事,死,也是应该的!”
这个答案不出时安意料,却让他失望,不过他不急,身形在寒风中挺立,固执得如崖间傲竹,“大人再好好想想,我还会来问的。”
只不过下一次,便不会如这一次和颜悦色了。
先礼后兵,他讲过的。
他走得很快也很轻,严峰甚至没看清他消失的方向,掩在灌木丛中的林越舟却是看清了也听清了的。
书生?和知州?这打扮昨夜她好像见过
经此一问,严峰兴致去了大半,步子变得沉沉缓缓。
她掏出一颗石子朝膝弯处击去,严峰摔了个大马趴,还以为是自己走路不当心,自己绊着自己了。
直到后脑勺上踩上一只脚……
“来人!
有贼人!
有贼人!
来人啊!”
他清晰地感觉到有人跪坐在他背上扭动他的脚踝,“咔擦”
一声,有东西撕裂了,再“咔擦”
一声,两只脚都废了。
身上重量一轻,他忙不迭地撑着上半身往后望去,空空如也。
嘴上呼和声不止,叫了足足有半炷香时间,才渐渐看到火光往这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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