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娘嘴上虽这么说着,心里还是美滋滋的,谁不想别人出去还记挂着自己呢。
林越舟看破不说破,径直到后院换了身干爽衣服,这边柳大娘给她忙活着姜汤,那边柳珂也撑着伞回来了。
“快喝点,里面放了红枣,甜滋滋的。”
她其实不喜欢姜味,但还是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完了,“果然暖呼呼的。”
“欸!
这就对了。”
柳大娘看她咕噜咕噜喝完才放心,随即唠起家常,“曹家夫人回的比你早,带着她宗族兄弟在曹氏祠堂大闹了一场,哎呀呀,你是没看到那场面。”
“说得好像娘您去看了似的。”
“隔壁姜大娘跟我讲的,可真切了!”
柳大娘瞪了柳珂一眼,又拉着小舟继续讲,“请了双方耆老讲和,最后啊曹家夫人同意拿出家产的三成捐给族里,才算事了。”
林越舟喝粥的动作一停,皱着眉,张大着眼睛,“曹家夫人自家家产,怎么还得分一部分出去?要是我,就一棍子全都打出门去。”
柳珂姐也附和道:“就是。”
柳大娘伸着食指点着她们,一派恨铁不成钢的样子,“你们呐,那曹家夫人如今才几岁,三十出头!
一个女儿也才十岁,董家人担心她带着盐行再嫁呀!
那曹家夫人可是写下誓书不再嫁了,以后再给女儿招个婿,不然三成都不能够。”
林越舟轻哼一声,“就是一群饿狼,钱没落自己口袋里,他们以后还少不了找麻烦的。”
柳大娘又何尝不知,还好自己那个死鬼没这么多不靠谱的兄弟,能留个酒肆做生计。
夜色愈来愈浓,两根火烛交替着闪动跳跃,三人围坐在方桌旁,津津有味地听着林越舟诉说钦差捉拿知州的威风事迹。
第二天,雨势减弱不少,但风依旧大,不过并不耽误林贤去拜谒县令。
他没带夫人一同,只带了掌家元胡和备下的几份厚礼。
戴承对他早有耳闻,却不知他竟从京到了自己地界上,难道是为自己收了孙爷五十两金的过路费?不能够吧?
钦差来后,风声紧的很,知州被拿来开刀了,各县县令还不夹着尾巴做人?
林贤随着门房入了花厅,见到戴承,拱手作揖,面带微笑,“早闻戴县令治县有方,这一路行来,岳县民风淳朴,整个县城的治安堪比京城!”
戴承哈哈大笑两声,请他坐下,林贤示意元胡将木匣放在桌上,再闭门退出。
他解开锁扣,掀开木匣,脸上挂着必得的笑意,“初来乍到,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还请戴县令多多指教。”
两个金丝楠木匣子,一盒散着金光,是一根根整齐排列的足金金条,另一盒是颗颗圆润饱满的南珠,一颗便抵一户普通人家一年的开销。
戴承盯得眼都直了,心道:不愧号称京城三大茶商,出手不是一般的阔绰。
“咳咳。”
戴承干咽了口唾沫,僵硬地偏过头,“林老板客气了,这刚见面就送上厚礼,本官怕是受之有愧,有话还请林老板直言。”
林贤见状,这才坐下,道:“戴县令高风亮节,我来贵地,确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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