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却觉得不大好意思,一则说是自己刚来院里,青天白日地就跑出去讨酒喝,听着不好;二则自己刚来,这两个小辈就搬了出去,都没来得及细细照拂,怎好再喝她们的酒呢?
所以,鲁嬷嬷托了喜儿、福儿两人将礼送到,人却没来,说是院内几个管事丫头都不在,自己再偷空出来,怕出了乱子,就不好向老爷夫人交代了。
“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几个乐呵了,这头上还有不乐呵的人呢。”
喜儿歪在小珀身旁,很是悠闲自得,话出了口,才意识到不妥,忙掩住嘴。
喜儿说的是谁,在座几人都很清楚。
施夫人本想拿大姑娘日日出府一事做文章,不仅不成,反倒弄了一身臊,现在姑娘又带着院里的人一同出门,可不就是打她的脸嘛。
但这话喜儿说出来却不妥。
小珀点着她的额角笑道:“喝醉酒了?口里说的也不知道是些什么。”
林越舟捧着茶碗,不以为意地一笑,转移话题道:“刚刚有几样菜是从外面酒楼订的,吃起来有哪几样好的,或不好的,说与我听听?”
语琴和小珀自是知道哪些菜是从外头买的,但喜儿不知,自顾自地认真想了起来,“要说味道,那是都好吃的。
不过有几样味道不是一般的好。”
“就说那梅花馎饦,样子跟真的梅花似的,汤底又鲜,馎饦咬上一口,又软又糯,透着梅花的幽香。”
说着喜儿咽了口唾沫,“我以前也不是没吃过,但都是空有其形,并无其味,今天真是有口福。”
“我想姑娘和你们的手艺再高,未必能做到这个份上,不知是哪家酒楼买的?”
小珀扁了扁嘴,“被你说得都饿了。
不骗你,这是在听雨阁买的,他家有名的吃食。”
“怪不得。”
喜儿恍然大悟道,“我就说那大耐糕也不错的,他家面食一向一绝。”
林越舟轻点头表示认同,也不拐弯抹角了,继续问道:“还有三样菜,蒜泥白肉、鲜虾蹄子脍、山煮羊,你们吃着如何?”
小珀在灶房呆得时间久,有条有理地一一分析起来。
“那道蒜泥白肉,酱料放得太足,我吃着有点子咸。
可能也跟刀工有关,切得太厚了些,那掌厨大师傅估计怕不入味,才这样子做的。”
“鲜虾蹄子脍本是道鲜上加鲜的菜式,做得味道平平,倒像是胡乱炖煮在一起,没怎么调味就脍切了送来的。”
“至于这山煮羊嘛我是吃不惯羊肉的,讲不来这道菜,你们说呢?”
其实听完小珀的描述,林越舟心下已有了大概判断,她向来是个不挑食的主,吃这几道菜只是毫无惊艳之感,细说倒不若小珀说得仔细。
后面语琴和喜儿再讲的话,她就没怎么细听了,大意都是差不多的。
那两道面食点心是公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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