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枫无助地看着秦王,“父王,要说什么…”
秦王双目混浊,“说徐氏做过的错事。”
秦枫呼吸一窒,整个人都站不稳了,“父王,我娘都已经没了…”
陈侧妃把帕子攥地更紧,“二少爷,有些事不是一死就可以了之的。”
徐嬷嬷双目迸射出骇人的光,“王爷!
王妃已经没了,脏水全倒王妃的头上王妃都没办法说什么!
陈侧妃青口白牙地栽赃陷害,可对得起王妃这些年的宽容大度!”
陈侧妃把帕子收起来,“徐嬷嬷,按理说死者为大,一切前尘往事都应该埋进土里,从此一揭而过。”
“我们也这样做了,因着那些污言秽语实在不值得提。
挺过来了,那就算命大,没挺过来,也只能说没享福的命…”
墙倒众人推,这个道理陈侧妃明白地透彻。
“有些事,早缠缠绕绕成一团线球,剪不断,理还乱,但前几日的事儿,王妃毒害表姑娘,这事儿可能揭过?”
陈侧妃声音轻飘飘的,针对徐秀容还用得着其他的事儿,这一件就够了。
“胡说八道!”
徐嬷嬷大喝一声,“表姑娘是王妃的亲侄女,你怎么能诬陷王妃做这等龌龊的事儿!
表姑娘与王妃一直亲如母女…”
“徐嬷嬷,王妃究竟做过没有你心里清楚地很,为何病重不请太医反而只请了几个大夫,为何急忙给送回去,为何表姑娘人在栖闲堂世子妃却不让王妃进去看哪怕一眼!”
陈侧妃掷地有声。
秦枫听得懵了,“我娘怎么会害表姐…”
陈侧妃笑了笑,“二少爷有什么不敢相信的,事实就是如此,一个常年相处的亲侄女都能下得去手,您这个一年见不了两次面亲儿子又算的了什么?”
秦王一直没说话,陈侧妃平复一下呼吸,“您不想想为何日以继日地往回赶却没见王妃最后一面吗,兴许就是王妃自己…”
“侧妃娘娘,说这种话您不怕诛心吗!”
徐嬷嬷几乎疯魔,“王妃一片苦心,日日等着二少爷回来,王爷,王妃这些年辛苦操持这个家,您都看在眼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何故这样糟践她啊…”
“这不都是应该做的吗?身为王妃,操持家务管理后院对外应酬是本分,何来功劳苦劳之说,”
顾宁舒站在门口,秦奋低着头给她开门。
“徐嬷嬷到现在都没明白王妃做错了什么,她为姑母,毒害侄女本就不仁不义,更是不顾秦徐两家关系,让王爷世子二少颜面荡然无存。”
顾宁舒给秦王请安行礼,“儿媳见过父王。”
秦王挥手让顾宁舒起来,徐嬷嬷看着秦王的脸色,猛磕几个头,“王爷,王妃无口能言,这种事儿怎能竟信世子妃一面之词,既然当初说是王妃的过失,表小姐为何不说!”
秦王把桌上的笔洗摔到徐嬷嬷的身上,“刁奴!
事到如今还仗着表小姐不敢说!”
徐嬷嬷躲都没躲,任笔洗打到她身上,“反正不是王妃做的事儿王妃不会认,老奴也不会认,表小姐就算现在说是王妃毒害的她,怎么就没有和别人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的嫌疑,王妃以前对表小姐那样好…”
“王爷,”
秦尧站出来,“王妃纵有千万般不是,可人死灯灭,再追究这些也是无妄…不如想想补救的办法。”
账怎么都翻不完,倘若再翻下去,连正妃的名号都保不住了。
徐嬷嬷瞪着秦尧,她就算咬死不说,王爷真想查也会按一堆的罪名,保住称号最重要,只要王妃还是王妃,那二少爷还是嫡子。
“秦管家,王妃往日待你不薄,你竟这般往王妃身上抹黑,其心可诛!”
徐嬷嬷想明白了,她不过是个妇人,在后院里能做什么,以后有秦尧护着二少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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