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墨客高吟诗词,勾栏名将则唱艳曲,稚子小儿多唱童谣。
怎么看秦御都不像一个会唱歌的人,顾宁舒亲身体会,秦御是真不会唱。
秦御哼战曲已经是前所未有的体验了,这种轻柔和缓的调子对他实在太难了。
秦御面露为难,“舒儿,我我没唱过,我”
顾宁舒道,“试一下嘛,你可以先哼调子,轻声和,”
顾宁舒慢慢哼着,眼睛紧紧盯着秦御。
秦御无可奈何,只能张开嘴慢慢跟着顾宁舒哼,秦御调子找的准,顾宁舒看他一直没跑就慢慢停下了,这副场景顾宁舒再看一辈子也不够,秦御会给两个孩子哼歌。
然而,本该睡得更安心的两个小崽子又开始放声大哭。
秦御一脸无措,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顾宁舒忙爬起来把调子接过来,轻声哼了几句,两个娃才慢慢安静下来。
年年尾尾靠在一起,哼哼唧唧,又是两脸委屈。
顾宁舒松了口气,又看看秦御,秦御神色复杂,在伤心和窃喜中左右徘徊,顾宁舒捂住脸,倒在床上,安慰道,“他们可能就是没事找事,练嗓子呢。”
秦御终是松了口气,他道,“我身上戾气重,小孩子最是敏锐。
齐周说孩子小的时候看不见也听不清,大约对这些东西敏感些。”
顾宁舒想想也有理,她道,“可你又不会伤害他们,也不会伤害辽宋的百姓。
这下好了,以后全得归我了,真是金贵命,生下来就含着金汤匙,一点不如意都不行。”
两人消停了不到半刻钟,谁也没出声,屋里只亮了一盏灯,顾宁舒被这静谧的氛围弄得昏昏欲睡,然而,不知哪个崽子又哭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顾宁舒睁开眼,秦御已经坐起来了,他摸了摸襁褓,道,“湿了,你躺着就好,我来换。”
一哭哭两个,秦御摸得是年年,他又摸摸二宝,冲着顾宁舒摇摇头。
大约是哥哥哭了不甘示弱罢了。
秦御把尾尾抱到顾宁舒怀里,起身给秦年年拿尿布。
一切都忙活好,两个小崽子又睡过去了,窝在怀里乖的不行,哪儿见刚刚的劲头。
顾宁舒把秦尾尾放到身边,看着两个孩子的睡脸,心道,“你们怎么就这么爱哭呢,才刚出生,数数都哭了几回了好几回有了吧,秦年年啊,你怎么那么爱哭呢,男子汉还哭。
还有秦尾尾,哥哥哭你就哭有没有自己的想法”
顾宁舒忍不住想笑,她看着秦御,秦御也看着她。
顾宁舒躺平躺好,看着拔步床顶精美的雕花,道,“长风,今天还没说一句话恭喜你,做爹啦。”
顾宁舒手就在身侧,她感觉手被秦御握住,偏过头,秦御以一种保护的姿势把两个孩子拥在怀里,拉住她的手。
顾宁舒从未对秦御说过这话,也从没道一句恭喜。
秦御道,“舒儿,也恭喜你,当娘了。”
秦御的声音有些抖,眼眶也有些红,在昏暗的烛光下眼角看起来是橙红色。
他捏了捏顾宁舒的手低头看着两个孩子,道,“我,我今日很开心,有种心满意足,落到实处的感觉嗯,快睡吧,齐周说你要多休息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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