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的那只鸳鸯嗷嗷乱叫四处乱飞,顾宁舒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不轻,然而秦御还愣着,顾宁舒回神道,“你还愣着干嘛,它身上都冒烟了,再不弄一会儿就成烤鸳鸯了”
抓住,泼水,顾宁舒坐在贵妃榻上给那只倒霉鸳鸯擦水。
除了毛被烧秃了一块,倒是没伤着别处,不过,原本鲜艳亮丽的尾羽又黑又焦,无论怎么看,都是不好看的。
顾宁舒瞥了眼秦御,秦御心虚地笑了两声,顾宁舒翻了个白眼,道,“你干嘛把它们抱进来,你看现在可好,烧成这样,这还是最漂亮的那几根,你知不知道这种羽毛是做什么的烧了这个就跟划人的脸断人的财路一样”
顾宁舒一阵头疼,“你说你把它放炉子边上做什么,是想烤着吃吗”
天地良心,秦御只是不想它们叫而已,秦御道,“我就是想让你看看,而且是它们自己贪暖和挪过去的,缩在炉子下面一动不动。
然后又乱叫,我不想它们叫就捏了它们的嘴它们自己都不知冷热,怎么能怪我。”
那只湿漉漉的鸳鸯缩在顾宁舒腿上好不可怜,黑豆眼盯着自己的伴侣,顾宁舒又叹了口气,“这弄成这样怎么办啊,羽毛是保暖用的,在外面会不会冷啊。”
秦御摸摸鼻子,“若外面受不住,不然就养在屋里,它们不是喜欢缩在炉子边上吗,给弄个窝”
顾宁舒瞪了秦御一眼,只能看看在外面冷不冷了,若是真的冷了,也只能养在屋里了。
秦御笑道,“我的错,谁知道它们傻乎乎的,羽毛被烧了都不知道,非要烧了肉才叫。”
顾宁舒道,“你都说是你的错了还怪它们一点诚心都没有”
“我”
秦御有口难言,他也想不到会生这种事,秦御忽然间灵光一现,“不如让绣娘给它缝件衣服”
顾宁舒白了他一眼,“那下水呢怎么飞你哎,好像打你啊”
秦御把自己的头凑过去,道,“你打。”
“走开啊”
一大早,顾宁舒被这事儿搅得不得安生,有孩子还不够,还要养两只鸳鸯,不过,看秦御烧鸳鸯还挺开心的,养也就养着了。
用过饭,秦枫过来辞行。
顾宁舒叹了一口气,嘱咐道,“路上注意安全,多写信。”
秦枫点了点头,“谢谢兄长,谢谢嫂嫂。”
将军府本来就空旷,只少了秦枫一个就觉得空了许多,顾宁舒想起了以前的顾家,又想起了豫州的韩家,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人少一点好,人一多,是非也就多了。
给盛京去的信也回来了,一封顾家的,一封王府的。
盛京离豫州甚远,所以写信的时候就说了等孩子满月之后会回去一趟,便不让这些长辈往豫州跑了。
顾宁舒看着信,眼睛有些湿,月子里不能流泪,顾宁舒仰着头把眼泪逼了回去,她对着秦御道,“家里一切都好,父王说不要挂念。
我娘说盛京好多地方都换了琉璃窗,回去就能见到了,永生花卖的也很好,冬日里宴会上常常能看到,秦御,我们啦我娘还说啊,说你建功立业,让我少打扰你,少些儿女情长”
顾宁舒撇了撇嘴,“说的这是什么话啊,什么叫我少打扰你,明明是你今天早上还烧鸳鸯玩。”
秦御无奈道,“我没有,不是我烧的,你怎么还老抓着这个不放”
顾宁舒道,“谁叫我娘说我耽误你,明明是你自己算了算了,我娘说了等暖和些再回去,路上不好走,孩子又太小。”
秦御点点头,“太冷了他们受不了,路上也不安全,等天气回暖之后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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